说。随后,熟悉的湿润触感触碰在嘴唇上,和舒南每次偷亲的力道差不多,是小心翼翼的。
“猜猜看,是什么味道?”
短暂的吻很快就退开,只在唇瓣上轻轻舔舐,留下浅淡的一点糖渍。
陆淮修很遵守规矩地闭着眼,但伸手准确揽过了舒南的腰,低头循着正散发荔枝香气的地方吻过去。
“你犯……嗯……”
这不是个浅尝辄止的吻。舌尖撬开了舒南试图闭上的齿关,趁他犹豫的间隙灵巧地钻了进去,勾着被糖果甜味沁润的舌头纠吻起来,重重舔过每一处写有线索答案的软肉。舒南想把糖藏去左边,刚到中途就被陆淮修截住,舌尖抵着硬糖扫过了慌忙之中被抓包的另一条软舌,温柔又深入地安抚起来。
怀中的身躯也软了下去,被亲得毫无还手之力,三分钟的追逐纠缠里,糖几乎在唇舌之间被吃掉了二分之一。
“是菠萝味的吧。”陆淮修在舒南唇角啄了啄,睁开眼看见他唇肉被吻得通红。
“你犯规,犯规了。”舒南还是挣扎着把没完成的控诉补全,人已经坐去了陆淮修腿上。
“我都故意答错让你赢了,能不能不记我犯规?”
荔枝味实在是太好猜了,也不知道那一堆不让提前看名字的糖里是不是充满了送分题。
舒南无语,张嘴咬人:“谁让你故意答错了。”
陆淮修搂着他笑,手放在后面拍了拍:“胜负欲这么重?那你选个难的来。”
“不准睁眼,不准……不准伸舌头,”舒南小声哼哼,拿起一个包装十分诡异的,蓝不蓝,绿不绿,拿在手里像女巫魔药,“要尊重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