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笼罩整座城市。

陆淮修环住他,拿来件衬衫低头给人穿上,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又解开,若隐若现的红痕贴着衬衫领子,光一照就透出来。

“想去哪?”

舒南没睁眼,把自己变成一个大号挂件,挂在陆淮修身上:“去公园抱树?”

这是他最近从网上看来的,据说公园里的百年老树都有灵性,能听见人说话,如果趁着太阳好的时候去抱抱树,人能开心很多,树也会觉得交到了朋友。

当然,前提是抱之前要礼貌地跟树说一声。

陆淮修轻轻地笑了声:“嗯,行。”

舒南听见了,问:“你笑我?”他贴在陆淮修身上,半张脸被挡住,说话模模糊糊的,听起来竟然像撒娇,“去不去。”

“什么时候拒绝过你的提议?”

舒南想,怎么没有拒绝过?明明叫停的时候从来就没停过,一次也没有。

春天的公园里长满了人,一堆堆像蘑菇。

舒南躺在陆淮修大腿上,陆淮修给他眼睛遮着光。

舒南仰面,睫毛扫在手指边:“二十五岁的时候在和你晒太阳,八十五岁的时候还想和你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