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验过。
原来喜欢这么疯狂,可以燃烧掉理智。是种哪怕已经亲密无间也仍然让人心坎酸软,想要落泪的东西。
温热的水流洒下来,双脚实实地踩在地面上,舒南想回头去看陆淮修。
陆淮修从后将他圈在怀里,慢慢欣赏自己留下的战绩。牙印在脖子和乳晕上红得很明显,看得人血脉偾张。
“宝宝。”陆淮修低低叫舒南。
水雾蒙蒙,把爱人的眼眸也熏得湿润。舒南往后侧身:“…嗯?”
下一刻,温柔但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压在了浴室冰凉的玻璃壁上,随之而来的进犯比刚在门口结束的那次更猛烈,冰凉的玻璃激得舒南不自觉想往后退。可身后是高热的胸膛,避无可避,覆在舒南背上将他死死压制在浴室玻璃前。性器抵着冷玻璃,颤巍巍又挺立起来。舒南十指被扣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呜咽着承受陆淮修的挺送。
“等,等一下……”
陆淮修没有停,但放慢了些:“不舒服?”
舒南摇头,又犹豫着点点头,声音小得差点被水流盖住:“不是。我想……”
喝了整晚的酒,这会儿清醒过来,更别说还一直在被抵着要命的地方操,舒南觉得下腹有点紧绷,再这样下去,下一轮高潮射出来之前他怕自己会先丢脸地尿出来。
陆淮修听清了,挨在舒南耳边笑。
“快别笑了…先放我出去。”舒南有点不好意思,被水汽蒸透了。
陆淮修蓦然加重了力道,深深浅浅快速撞击着柔软臀肉:“不要。不想放你走,就在这里。”
“你……啊!!!”
假意的呵斥拐了个弯,尾音在浴室里拔高。舒南每每觉得站不住的时候,陆淮修都稳稳将他钉在身前,从后吻着舒南侧颈,操得很凶,吻得很认真。
“不要,不行……”舒南的脑子和身心一样一塌糊涂,鼻子发酸,又实在舒服,警醒的神智很快就淹没在情欲里。
陆淮修扣着他的手安抚:“没事,花洒开着呢,我帮你洗。”
湿热的交缠里,舒南彻底丢掉了最后的抵抗,闭着眼叫陆淮修的名字。
高潮来得很快,因为陆淮修根本就是照着敏感点一直在专心耕耘。精液溅射在玻璃上,舒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大股热流紧接着就不受控制地涌流出来,气味和颜色都浅淡,湿淋淋混着干净的水流走。
陆淮修从后握着舒南性器,亲了亲他额角:“这不是就解决了?”
舒南简直想挖穿了地洞从浴室直接到卧室去再用十八层被子把自己盖好一觉睡到世界末日地球爆炸,他正窘迫得想转身回去咬陆淮修一大口,忽然感觉插在穴内的性器轻轻动了动。有比精液更持久更温热的东西抵着穴心浇灌进去,仿佛要把小腹都撑起明显的形状,热流从被灌满的后穴流出,哒哒砸落在脚下的水里,溅起水花。
陆淮修伸手往前去按舒南小腹,把完全愣住的人圈在怀里。
“你介意吗。”
舒南回过神,捞过陆淮修手臂,却没舍得使劲咬。哪有尿进去了才来问别人介不介意的啊,也太假了吧。他又好气又好笑,甚至都忘记了羞耻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