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唔……裙子不准、不准扔!”

……

约莫一个小时后,该睡觉的某人没有睡觉,赤着上身打开房门去井边拎水了。

可能是太热了,他的一只手掌被汗水浸透,在阳光下闪着水光。

原本略微疲惫的面容也精神起来,除了淡淡的红晕,眉眼间还有满满的/餍/足。

他拎起一桶水小跑回房间,把水倒进脸盆,然后端到床边。

原本地上的衬衫此时出现在了床沿,皱皱巴巴,像是用来擦过什么东西。

接触到阮娇娇气呼呼的目光,季怀安老老实实用湿毛巾给她擦身,换盆水又换块毛巾后,继续给她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