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眯着眼睛整个人往后仰了仰,看着衬衫映出的背部肌肉纹理和劲瘦的公狗腰,眼神暗了暗。

在月色和雪色之间的第三种绝色是什么?

是男色啊!

当季怀安骑车拐进进入桃花村的路,经过路口那几个造纸坑后,阮娇娇松开了屏气的鼻子,问道:“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拐进前往桃花村的路后,两旁几乎就没了行人,即便阮娇娇说话并不响,季怀安还是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声音。

“上次?我对你说的都算数。”

季怀安有些困惑,他实在不知道阮娇娇说得是哪次,不过他能保证,自己要是对阮娇娇说过,那一定会算数。

“就是上次你带我去公社的时候,你说你怕摔了,等回去……”就给我摸。

阮娇娇一说到上次去公社,季怀安就立刻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等阮娇娇说完,季怀安的身上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烫。

随着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吹拂在阮娇娇发间的暖风送来了前面的一声回答。

“好。”

……

阮娇娇和季怀安回到村长家时,宋根花和珍宝他们都没回来,村长王大旺也不在家,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后,他们跟屋檐下绣花的珍宝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乡下虫蚁本就多,雨后更容易滋生蚊虫。

两人进屋后,季怀安让阮娇娇先在堂屋休息一下,自己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晒干的艾草熏屋子。

房间里里外外,包括窗口处全部熏了一遍。

熏好房间的季怀安拿着抹布把地上的凉席擦了擦,然后去屋后小溪简单洗了个澡才回去。

堂屋里,阮娇娇正把早上梳好的鱼骨辫拆了,扎成了一个丸子头。

看见季怀安一身水汽回来,她站起来迎了上去,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熏好了吗?”

季怀安的脸上还有水珠,因为太过匆忙,新换上去的衣服裤子被身上的水痕打湿,留下一道道深色的印记。

得到季怀安的肯定后,阮娇娇牵起他的手就走向隔壁房间。

心里还不停哼哼:一块两块三四块,五块六块……

阮娇娇力气很小,可却一把就将紧跟在她身后的季怀安拽进房间里了,丝毫不费力。

关上房门,插上门闩。

原本就昏暗的房间,在门关上后,还未锁紧的窗户就成了光线的唯一来源。

阮娇娇松开手,率先脱掉鞋子踩着竹席坐在了床沿边。

窗户洒进来的一束阳光投在了竹席上,将空气里飞舞的尘埃照的清晰可见,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季怀安慢慢走到阮娇娇身前,依照她现在的高度,眼睛正好直视到小腹的位置。

因为光线的问题,阮娇娇仰起头,根本看不真切季怀安的表情,只能依稀看清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她知道季怀安在紧张,但她何尝又不是呢?

阮娇娇不是退堂鼓达人,毕竟都到这地步了。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完气后,低下头咽了咽口水,微颤着小手放在了季怀安的小腹上。

季怀安穿的是一件乡下常见的短袖褂子,盘扣棉布。

上下盘扣之间的间距挺大,阮娇娇毫不费力就溜进去了一根手指。

然后是两根…三根…直至一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紧紧贴在季怀安的小腹上。

她掌心微微滑动,然后曲起指尖摩挲描绘着掌下紧绷起的漂亮纹路,一点点往下。

季怀安此时可不好受,呼吸越来越重,热意涌向四肢百骸,像是一座濒临喷发的火山。

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