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包括外面看戏的人在内,竟然没有一个想要上去把人拉开的。
“那两个,是小白莲的父母,哎哟,有这么一个女儿,真的……哎……作孽啊!”
宋根花小声跟阮娇娇解释着,语气里满是同情。
阮娇娇听着她的话,再次看向那个戴头巾面无表情的大婶,她的脸上和眼里都没有丝毫动容,仿佛被人摁在地上打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郑俏莲是真的把疼爱自己的家人作没了,可她本人却一点也没意识到。
“屋檐下戴眼镜的那个,是周知青。跟和小白莲打架的那个徐知青,俩人是一对。她们之前停下来过,徐知青说小白莲趁着上工时间,爬了周知青的床!”
宋根花刚说完,旁边一个昨天见过的婶子往她们两人手里塞了一把南瓜子,边磕边说,“他们应该没做什么,不过听说小白莲被发现的时候浑身光/溜溜的,这周知青怕是跑不了了,真倒霉。”
大婶快速磕着瓜子,撇着嘴又继续:“这周知青和徐知青都是家里爹不疼娘不爱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那么多知青都回城了,他们还待在这。他们原本是想着成绩出来那天就去领证的,这事闹的……不过要我说这周知青人也不行,哪有睡觉能睡的那么死的,连一个姑娘/脱/光了钻进被窝都不知道,还硬是等别的知青回来才发现。”
察觉到了阮娇娇的惊讶,大婶呵呵一笑,“我儿媳也是知青,她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