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都在楼下等着,都能送各位回家。”
她低头看着泊风。
发现那人还在发愣没有反应。
只好又接了一句。
“那我就替泊总祝大家年?假愉快?”
是的,没错。
桐落是在大家年?假的前一天到公司入职的。
大家纷纷和桐落道谢。
虽然大家都属于?不是很差钱的人。
甚至说大家家底都不算是很薄,打个?比方,拿出今天低消这666万,或许在场所有人家底都拿得起?。
但能拿得出来,和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来陪大家玩,甚至今天玩完过几天想来还能来,就不是一个?概念。
这,或许就是一个?阶级跨越。
就像是那些酒,如果?不是有人买单,他们可能这辈子也未必愿意像今天这样想喝几杯喝几杯。
所以今天确实是很尽兴。
他们和桐落纷纷打着招呼,然后慢慢走向?外面的电梯间。
莫名其妙。
她像是公司的女主?人一样代替着泊风,祝他们假期愉快。
直到所有人都近乎离开。
桐落最后递给秦天溢一个?眼神,让他放心走。
当电梯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刹那。
刚还热闹非凡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安静到似乎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发出声音。
而后又这样静默了整整十分钟。
泊风才像是缓过神来般地开了口。
“不知道?”
他的话语尾音提了起?来,带着疑问。
桐落背对着他站着,又开了一瓶香槟。
砰得一声后。
随着缓缓的酒液倒入杯中的声音后,她重复了泊风的话。
“是啊。”
“不知道。”
这时候,泊风站起?身?。
迅速走到她的面前。
将她倒出来的酒一饮而尽,甚至有一滴顺着他的嘴边流到脖颈。
他满眼带着红,声音似乎都有些不稳。
“不知道?”
颤了又颤。
她清晰地看见他的喉结在滚动。
他整个?人脆弱得像是要碎掉一般,甚至看上去有些可怜。
桐落上前,用微凉的指尖轻轻擦过他落到锁骨的酒液。
然后极为?肯定地点了点头。
她的目光坚定又真挚。
“对。”
“不知道。”
一边说,她又一边垂下眸,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就当她的注意力还放在手中酒的时候。
她感觉自己的双肩被?人猛地抓住,然后一个?带着浓浓香槟香气的吻霸道又极具侵略性地落在她的唇上。
手上一个?不稳,刚倒出两杯的香槟瓶哗啦啦地顺着桌子掉到地毯上,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桐落心尖上滚过一般,接着,流了她一手的酒液。
下一瞬。
没做任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