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一次大赛后,一位桐清灿昔日对手在比赛后的采访中提及桐清灿,媒体纷纷造势,用天才陨落等等一系列形容词铺天盖地地渲染着他人心中的痛苦。
一个无良媒体记者不知是通过什么手段买到了桐清灿的电话号码。
那通电话后,那个晚上。
桐落再也没有了姐姐。
从那以后,她不仅看不见,也没办法再开口说话。
家里再次将她送到了乡下,在大雪覆盖住一切丑恶的冬季,她遇见了那个叫风的少年。
“姐姐,我好想你。”
桐落站在墓碑前,眼眶红得发烫。
岑惊北站在她身后,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
两人一前一后,从天微微亮,站到周遭大明。
往年,桐落会在第二天便飞回法国,拼劲全力将心中的痛驱散,但今年不一样,她一直在北京,一直体会着那份铭心刻骨的痛。
她流不出泪,但眼睛疼到充血。
一日傍晚,几日的低迷让她浑身酸痛,桐落想散散浑身的倦意,打算出门走走,站起身,她只是觉得眼前有点发黑,本没太在意,结果没走几步便哐得一下撞在门边上,头重重一撞,脚下瞬间脱力,整个人直直向后面倒去,头磕在矮桌脚,喉头一下涌上一阵恶心。
该不会脑震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