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忙是催人上前:“让娘娘回来坐,免得一会掉下去…”
那将军领了命上前正要去劝慰温情染一翻,却见她似踩到了哪里,身子一滑竟直直扑到了那水中,一时间岸上水上一片慌乱,那将军顾不上许多,一个快跑跳进河里想将她救上来,哪知一下去才知着河水异常湍急,他身上还穿着厚铠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才抓住温情染,却是无法往岸上靠,两人直被水冲到下游。
两人不知被河水冲出去多远,好在那将军中途抓住一根浮木,将温情染托到那木头上才没被水淹到,但那水流很是急促,那将军试了多次都无法靠岸,只能等那水流稍缓时才能带着温情染往岸上游。
此时两人已在水中泡了许久,离营地也是极远,此处丛林密布,天色已晚,温情染爬到岸上不禁自责起来,方才要不是她不听话在那河岸上走动,如今两人也到不了这步田地。
“娘娘不必自责,这是末将应尽职责…”陆振垂眼答道,又见温情染浑身湿答答的往下滴水,那小脸在水里泡了许久已然煞白,身子还直打抖,他知如此下去这娇弱的娘娘非要病倒不可,忙是又四处寻了火石杂草燃了一把火。
又解了腰带绑在树上,在将自己的铠甲外衫挂在那腰带上,刚好做成个屏障将温情染罩起来。
“娘娘,此处离营地甚远,如今天色已晚这会儿也不易赶路,末将去那边把手…娘娘您…先用这火干干衣物,以免染了风寒…”陆振隔着那屏障与温情染行礼,孤男寡女怎么也不好意思要她脱去湿衣服,便只略提了一嘴,便想绕到远处,避开她。
温情染从那衣服缝隙里看到那将军竟是绕到远处,心下大慌,忙是把他叫住:“你去哪?”这荒郊野岭的,他要是走了就剩自己一个,她哪里敢自己呆在这…
“…臣去给娘娘打些野兔回???来,娘娘别怕…娘娘且先清理下湿衣服…”说罢便是转身走了。
温情染见他离开,也不好意思再叫住他,又觉身上湿答答的十分难受,便是解了衣衫,将身上黏着的衣物全脱了下来,光溜溜的坐在临时的围帐里。
不久陆振便提了一只野兔回来,清理之后便架在火上烤,温情染从那衣服缝隙里看他,见他只穿着一条湿淋淋的裤子,上身光裸,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膛,上头肌肉隆起,一看便知极为有劲。
“娘娘…先吃点东西罢…”陆振烤好了兔子,撕下一条兔腿递到那帐子前,却是看见那帐子里伸出一条雪白的手臂,纤细修长,就这火光也能看见那细滑的皮肤。
他愣了愣,忙是瞥开眼,将那兔腿塞到她手里,赶紧便撤手回来。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帐子里传来一声细细的声音,那声音娇软,尾音微扬,竟有股说不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