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那软榻上干得扑哧直响,那软榻之下正对着温情染肉穴的地上却是摆着一只大银盆,其间滴滴答答的接着从上头滴下的淫水精液,一旁国师带着两个貌美的少年人盯着那交合的三人看,国师一面指示道:“你们可得看仔细了,一会便是也要这般服侍娘娘,莫要坏了规矩…”

原是着灌精的人皆为国师精心挑选,为保灌入的精液阳气充足,便是对这灌精的人选进行过塞选,除他门下门徒学子之外,还有些宫内的侍卫精英,各个胯间阳物都需超六寸,勃起时间亦需超半个时辰方可入选。

另则为保阳阳精精纯,还会挑选一些未经人事的少年人,以纯精入穴让灌入的精液更纯粹。

“哦…嘶…”那便那两人干了近半个时辰却是忽然大声呻吟了起来,胯间的动作亦是加快了许多,那肉穴啪啪的发出淫靡的穴肉拍打声,原是那两人没干过这般销魂的肉穴,强撑到这会,被温情染忽然一夹却是忍受不住,一下便射了出来。

“啊…好烫…”温情染娇声呻吟了一声,原来那两人还记得些国师的教导,知那精液需灌进温情染穴内最深处,便是灌精时狠撞了她几下,入到她穴内,灌出的精液一下便射得她一个激灵,紧跟着浪叫起来。

那国师见状拍了拍那两个少年的肩膀:“去吧,该你们了,记住为师的话…”

那两人点点头,走到那榻旁,待现前那两人将肉棒抽出下了榻,那两个少年便模仿他们先前看到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将自己胯间粉色的鸡吧插进了那还淌着泞精的肉穴里。

“啊…”才入进去,那两个少年脸色一变,具是皱着眉头一副难耐模样,温情染却是娇吟一声,脸上更显春情。原来那两人一入进去便被她夹紧,这两个少年又没甚经验,具是被夹得头皮发麻,差点便要跟着射出。

那国师却是走到他们面前,沉声说道:“记得为师如何提点你们的,万不可现在射出,忍住射意,缩臀挺腰,让鸡吧在肉穴里肏干起来…”

那两个少年胀得脸色通红,勉强忍住射意,艰难的挪动自己腰臀,带着那肉棒在温情染穴中抽插,往复几十次却又忽而一同呻吟了起来,一少年受不住出声讨饶:“啊…嘶…娘娘…嘶…娘娘饶命…娘娘莫夹了…哦…”

温情染眯着眼睛喘着气直呻吟,她哪里忍得住身体的动作,只觉者肉穴里瘙痒难耐,那两个少年干穴又毫无章法,两人一上一下时而同时捅入时而又交叉错落,干穴的动作又时而磨蹭时而狠戾,却是让她愈发难耐,那肉穴更是夹得那两根鸡吧不肯松开。

“啊…受不住了…哦…”那两个少年被她夹得失了理智,便是狂乱的在她肉穴里肏干起里,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下便射了出来…

将淫水喷到太医脸上

温情染便这般在着祭台上每日与那些个塞选出来的男人交合,用肉穴接受其精液的浇灌,每日干到深夜,放在地上接淫水的银盆每日都要换上几个,皆是集了满盆粘稠的淫液才换上新的。

可奇怪的是,便是这般频繁的情事,却是让温情染愈发敏感,一日比一日骚浪。

因着那皇帝担心这般练盅恐会乱了皇室血脉,也怕会伤了温情染,便是每隔两日都会派太医过来给温情染请脉查看情况。

练盅过程精液不可断,但让温情染一面被人灌精一面请脉这也不太合规矩,那国师便批一僻静之处,每日让温情染灌完了精堵住那穴口之后在去与那太医请脉。

待那太医进来,见温情染仅着一件薄纱衣躺在软榻上,一身赤裸底下软肤绵乳皆是看得一清二楚,眯着眼睛脸上还一脸媚态,一副刚被人干过得模样,虽是已有些准备那太医还是不觉心头一跳。

他在宫里就职多年,甚得皇帝宠信,也常常会去后宫给各位贵人娘娘请脉问安,但这般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