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也成,老爷对小姐也极是想念,不日便要回兖州府了…”
“…便是要辞了在下之意”林原常失魂落魄,仍不死心。
“先生,这是为您备下的薄礼,先生请收下罢。”管家打开一旁的小木盒,金光灿灿,竟是满满一盒的金元宝。
“…如此,我便进去向小姐辞行,过几日便走…”
“不必劳烦先生,温家的规矩,出了这道府门,便不可再进去了,先生的行李老夫会让人送到先生家里去,小姐今早便已启程回兖州,不及向先生辞行,先生勿怪。”
温情染一早便被人叫起更衣,还未理清头绪便被人送到了府门外,这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出这间祖宅,正是心下惊异,一旁上前一老头,眯着眼向她请安:
“小姐万安…”
温情???染吓了一跳,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除了夫子之外的人说话,正是不知所措,倒是那人开口了:“小姐莫怕,老爷夫人让我等来接小姐回府。”
“…回哪”温情染问道。
“回兖州啊小姐,老爷夫人正在兖州府等您呢。”
温情染自小没见过父亲母亲,倒是原来的老夫子曾与她提过一些,自己的家族是兖州首富,但自己为何会被独自留在这乡下的宅子里,父亲又为何从来不来看自己,这却是夫子不知道的。
“若是小姐有一日回到家中,问问温老爷,他大概会告诉你。”她年纪小时曾缠着老夫子问他,老夫子便是如此说的,这话她也一直记着。
既是有机会回去,当然是要回去的。温情染没在说什么,提了裙摆便上了马车。, ,
0011,/books/704091/articles/8133524,即将成婚 马车行了半月有余才到了兖州,温家的宅子在兖州城中最繁华的地段,占地百余亩,当是兖州最得势的家族。
温情染看着马车驶过府门,却往个窄巷子里驶,直到个小窄门前才停下。
“小姐,到了…”那老头在车下叫她。
温情染下来马 车,还是忍不住问:“为何不在前头停车”
“这里进去近些,小姐不用走那许多路,前头进府绕得远,小姐莫怪。”那老头笑嘻嘻的解释道。
温情染不通情理,自是不明其中猫腻,听他所言也觉得有道理,便也没说什么随这些人进了府。
府中景致自是不必说,随不如祖宅清幽雅致,但在这闹市里能有这一隅的宅子,自是难能可贵。
那老头带她七拐八绕的终是到了个小院子,院子外透挂着个破灯笼,在风中晃来晃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见温情染盯着那个破灯笼看,那老头忙上前说道:“前头的院子满了,只能委屈小姐先在这里住一阵,过阵子便会给小姐换个大一些的院子的。”
也不待温情染反应,那老头已命人将东西搬了进去,院子很小,随不至于杂草丛生,倒也看出是个许久未翻新过的院子。
待那老头向她告辞,温情染倒是将人拦住了:“我何时去见爹爹”
那老头笑道:“小姐莫急,老爷前几日已去了京都,如今不在府中。小姐先在院中好生待着,待夫人得了空闲,自会见您的。”说完便转身走了。
温情染在那小院里住了几日,每每想跑去前院便会被人拦回来,伺候她的人倒不像是伺候人的,倒更像是来监视她的。
直到第五日那老头才在此出现,称是夫人有请,让她去前厅拜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