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了,且过几日才会回来,你若真想走,机会就在眼前,若是拖下去,等他回营,便是我们想帮,也是无能为力力了。”
温情染思考片刻,觉得这两人说的有理,便是点头同意了。
待是临近傍晚,那两个女人将温情染偷装进运水的大桶里,偷偷送出了营,走???前还给她指了路。
“你出去后往北走,就能回去了。”
温情染对她两自然感激,殊不知她进了桶里后,却不见那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难言恶毒之意。
温情染顿在桶中,颠簸不断,外头初始还有人声,出了军营后便只剩颠簸之声,她不知走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终是好受些,待是那桶盖子叫人打开,外头有人道:“到了,出来吧。”
她从桶里探头出去,却见几个男人拿着火把,正盯着她看。四周荒芜一片,不见人烟,她心中发毛,隐隐警觉,小声道:“这是哪?”
有人答:“已经出了营了,你且出来。”
温情染扒着桶壁不肯动,只道:“你们把我放这就行,我一会再走。”
那几个男人相视一眼,忽而哈哈大笑:“那可不行,夫人交代了,既然是送,自然要把你送到地才行。”
“不过。”那人笑着竟开始松起了裤带:“送你上路前,还是先让哥几个好好玩玩,咱们也尝尝将军看上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将自己脱了精光,淫笑着向温情染走去,胯下那根粗黑的大鸡吧也跟着在他腿间摇晃着。
温情染到这会可算是看懂了,她缩在桶里任那人如何拉扯却不肯出来,那人恼羞成怒用力一拉,那桶子倾斜着却是从车上滚了下来,一路咕噜噜的径直往山下滚了去。
这几个人也是吓了一跳,那木桶滚下去的速度极快,竟也没人能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情染尖叫着滚到了树林低下,再无声息。
这山坡又陡又难行,那几人尝试过几次,终是放弃了。
“这般滚下去怕是活不了了,这样回去交差也还行。”
“只可惜没能干到她那张骚穴…”
待是温情染醒来,却是见个老婆子正在给她擦汗,她一脸脏污,身上的衣服亦是又脏又破,见温情染醒了很是和善的笑道:“醒了?喝点水吧。”
说罢从地上拿起个破碗,里头装了些水,也不知在哪里接的,看起来浑浊乌黑,温情染盯着那碗,摇了摇头,不肯喝。
那老婆子见状也不甚在意,放下碗坐到一边,有编着地上的席子,一面说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一看就非富即贵,沦落到此地,可就受苦啰…”
温情染不知她在说什么,她坐起身,发现自己原来躺在一个破庙里,这里人还挺多,男男女女都有,一个个都是蓬头垢面,一看就是躲避战乱的难民。
“这是哪?”温情染问。
“镶洲。打仗了,大家跑的跑散的散,我们也要往北去了,去了京都才有饭吃…”
那老婆子低着头,手里的动作不停,说话模模糊糊叫人难以辨认。
温情染听到她说道北边,京都。这般一想便想到了京都的那位,她后悔了,实在不该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