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那鸡吧从身体里抽出,翻起的铃棱刮过她穴中被大鸡吧惨了的软肉,一时却是痉挛得厉害,软肉绞动,紧紧夹住那巨大的棒身,拔出时竟是发出啵的一声脆响,穴中软肉亦是被拉出一长截,半晌都收不回去。
那大龟头从她肉穴里拉出好几道白丝,直沿到碗里,没了堵物的肉穴顷刻涌出一大摊浓白粘稠的阳精,全流进了大碗里。
不一会儿便是满满一大碗,浓白粘稠。剩下的尽被沐霆椹用沾了药的玉石堵在她肉穴里。
玉石温凉,终是让温情染醒过了神,才抬起身,却见沐霆椹正坐在椅子上,一双墨黑的眼眸直盯着她张开的腿间看,神色却是少见的温和,好似回到了从大金回来的那些时日。
待是他一抬起眼,见她正盯着看,脸色一时又冷峻了下来,只道:“既是醒了,还不替本殿收拾干净。”
哪里还有半分温色。
温情染撅着嘴,从桌子上挪下来,正是要去取一旁的帕子,却是被他扯住了手:“用嘴。”
他却也不多废话,直接将她扯进了怀里。温情染一时趴在他打开的腿间,小腹正压在他胯间竖起的大鸡吧上。
那大东西还是硬挺挺的一根,鸡吧满是她肉穴里带出的黏腻水液,棒身油光水亮的,将那上头盘踞的青筋衬托得愈发的狰狞可怖。
温情染慢慢跪在他胯间,双手扶着那根庞然大物,正要去吃,却是叫他拦住了。
“把这个抹上去。”修长的指间是那罐未用尽的药膏,里头被他挖得七零八落,还剩下小半罐。
“这是什么?”她抬眼问,这些时日与他欢好,总也能看见这个药膏,却不知是何物。
“全抹上去。”他声音冷冷,明显不想答她的话。
温情染撅了撅嘴,挖出一大坨,抹在他粗大的棒身上,那药膏莹白一坨,还散发着清香。她用手指将药膏推开,那鸡吧在她指尖微微颤动,蘑菇头跟着吐出几泡清液来。
她一时玩心又起,挖了一坨,将它抹在他张合不停的马眼上,正将那激动吐水的小孔给堵了起来。这般还不算完,还将周围的药膏尽聚拢在一起他的马眼上,具是往他小孔里塞。直至再塞不进时,才将剩下药膏的全抹在那圆硕的大龟头上,一时将整根鸡吧糊了厚一层。
沐霆椹也不阻止,只任她玩闹,待是她将那罐药膏全糊在自己的鸡吧上,才捏住她的脖颈儿,将她压到自己胯间。
“你抹的,便自己舔干净,一点都不许剩!”
吃干抹净
那大鸡吧正蹭向她嘴间,滚烫的棒身冒着热气,将她涂上的膏药融成膏油,油亮亮的顺着他的棒身往下淌,渐是露出狰狞的茎身。
硕大的龟头贴上她的唇,鼻尖具是他肉棒上淫靡的味道混合着药膏的清香,竟是叫温情染口齿生津。
她伸出舌头贴着那壮硕的棒身舔过一口,却是香甜无比,药膏混着她蜜???穴里带出的淫液竟是叫她欲罢不能。
她跪坐在他膝间,两手捧着那根硕大的鸡吧舔吃起来,灵巧粉嫩的舌尖刮过棒身上隆起的青筋,凹陷的沟壑,吃得啧啧作响。
沐霆椹垂眼看她,大鸡吧在她手里越发硬挺,他伸手敲了敲桌面,外头很快进来个婆子,低着头垂着眼睛将两人身前被弄得乌七八糟的桌子收拾了干净。
期间却是不敢往两人身上看过一眼,只听那叮叮当当的茶碗碰撞声混着啧啧的舔吃声,好不怪异。
待是收拾停当,沐霆椹才冷声道:“让刘知府进来。”
那刘知府正等在门外,听到吩咐忙是小跑进屋,哈着腰笑道:“殿下…”
沐霆椹点头,却也没叫他坐,只继续方才没谈完的公事。那知府只得站在原处,拱着身子与他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