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温情染身子发颤,那大鸡吧厉害得很,又粗又大,玩翘的弧度正好顶到她的敏感点,每次套弄凸起的铃棱在穴肉间刮磨,硕大的龟头次次都能顶得她颤抖喷水。
呼吸越发急促,臀腚也扭动得越发狂浪,终是在这越涌越高得快感中夹着他泄了身。
沐霆椹盯着她眼眸深邃,见她泄了身,立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手掐着她的腿窝按在她胸前,健硕的腰身挤在她腿间,鸡吧从上往下,打桩一般往她肉穴里捣。
“啊…啊…嗯啊…太快了…啊…要烂了…哦…”他撞得又深又快,硕大的鸡吧似乎要把她的骚穴捅烂掉,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敏感无比,被那滚烫硕大的棒身捣得糜烂,软肉被拉出好长一截,又被狠狠的塞回去。
淫水从她骚穴里飞溅而出,又被硕大的囊袋拍打得黏腻,拉扯出银丝,挂在两人交合处。
“…忍住忍住…要伺候好殿下,能得殿下临幸,是你三生有幸啊…”那刘知府还在帐子外火上浇油,恨不得给她摇旗呐喊一番才好。
“…听见没有,还不快把骚穴掰开,本殿要射进去…”
温情染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晕晕沉沉,两只手自发的把住自己肥嘟嘟的阴唇往两侧掰,将穴口整个掰开。
此番动作却让沐霆椹进出得越发顺畅,肉棒直捅进最深处,囊袋啪啪的拍打着她的穴口,耻骨撞上她的手背,噗嗤噗嗤的捣穴声越发响亮。
“啊…啊…不…嗯啊…不行了…啊…”温情染被干得语不成声,身子像根被扯紧的弦越绷越紧,颤抖得频率和幅度越发的大,一身热汗仿若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那知府此刻却是兴奋无比,急急冲着温情染喊道:“对对对…好闺女,快掰开,掰大些,让殿下射进去…能得殿下赐精可是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啊!”
那床榻上无人应答,只有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床榻摇晃得几乎要散了架,半晌响起一道低哑的嘶吼和女人娇媚的呻吟。
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剧烈的喷射进她掰开的肉穴里,浇得她浑身抽搐,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喘息渐止,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拿根玉杵进来。”
这屋里除了榻上那两人,就只有刘知府一个,他极是殷勤,一听这话更是乐不可支,忙是端着盘子进去。
到了榻前,只垂着头将托盘伸到沐霆椹面前:“殿下…定要将阳精全堵在里头才好…”
沐霆椹瞥了他一眼,一面往那玉杵上抹膏药,一面呲笑道:“你倒是上道。”
刘知府被他这般夸奖,笑得眯了眼:“能替殿下分忧是臣的福分。”
沐霆椹没管他的谄媚,将鸡吧从温情染穴中缓缓抽出,那肉穴被干得狠了,穴肉外翻得厉害,黏着他的鸡吧半晌收不回去。
一穴软烂的媚肉将里头的淫液稍稍堵住,他趁机将那抹了药的玉杵塞了进去,将她一肚子的阳精淫液尽堵在了里头…
舔干净
温情染这几日尽是被迫跟在沐霆椹身边伺候,说是伺候,也不用她干嘛,整日等着挨他肏弄灌精便成,射完了还要拿玉杵堵在里头。
她还得扶着腰,甸着个满是精液的大肚子跟在他身侧,在人前走来走去,活像是怀了几个月身孕的小妇人。
可怪就怪在这里。
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家小姐,在府里被个男人随意奸淫,这些人却是见怪不怪,若是撞见他两亲热,也只是避过一旁,一点儿要来救她的意思也无。
若是下人如此,可以理解为沐霆椹淫威正胜,无人敢惹,但就连她那知府爹都如此,不仅没想过要解救她,更甚者还在旁推波助澜,就怕沐霆椹对她没了兴趣。
便说道今日,沐霆椹与那刘知府在书房内议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