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子,一时夹着肉穴里的大鸡吧抽搐起来。

“嘶…别动…哦…”沐霆椹咬牙连连抽气,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扣紧她两只手腕,强迫她将手从她股间拿开,免得伤到她自己。

那厢温情染却是不依,扭着手腕在他身下哭叫着痒,他眉头夹紧,喘息着将粗硬的鸡吧从她肉穴里抽出,抵着她那张骚浪的菊穴便入了进去。

“哦…”温情染仰着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菊穴叫那大鸡吧一下撑开,滚烫的棒身熨烫着她瘙痒难耐的肠壁,好歹解了些痒。

“嗯…嗯啊…好舒服…啊…大鸡吧…干得好舒服…哦…”她翘着臀侧头紧贴着床榻,一双眼睛泛着迷离的水雾,手从他手里挣开,在身下难耐的揉弄着自己胀疼的奶子。

臀腚随着他的动作往后撞,弹软的臀肉撞上他坚实的腰胯,如汹涌的浪涛翻滚着雪白的肉波。

“唔…”沐霆椹叫她敏感的菊穴夹得生疼,胀大的棒身将菊穴口撑成一圈单薄的膜身,随着鸡吧快速的抽拉翻进翻出。两人交合处发出咕叽的水声,黏腻的液体被磨成浓白的淫液,顺着棒身直挂到他囊袋上。

他的动作霸道又暴戾,捅得一次比一次深,干得一次比一次重,饱满的囊袋重重的在她股间拍打,粗长的棒身似乎要将她的骚穴贯穿,全副干烂掉才好。

“嗯…嗯啊…痒…不够…啊…”那厢温情染还没消停多久,便又在他身下扭了起来,手从身下伸到肉穴处,又是狂乱的扣挖,大力的抓挠,不一会那娇嫩的肉穴便让她挠出几道红印。

“…嘶…怎么也没些消停…”沐霆椹咬牙恨骂,将她翻过身,死死的压在身下,长手扯过一旁脱下的腰带,绕住她那两只不听话的手直接绑在了床柱上。又下床翻找了一番,取了屋里的一根如意回到了榻上。

才扯开床缦便见温情染一身雪白肌肤满布红痕,两手被高高举起绑在床头,她两腿交叠夹紧,难耐的磨蹭,骚穴间有黏腻的液体流出直挂到榻上,更甚者是她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盯着自己看,却是可怜极了。

沐霆椹在床边定了定,这春药却是厉害,已是干了她一夜,无论用何种办法却是不能缓解半分,药性反倒越来越烈。而且这春药让她敏感至极,一晚上夹着他不知高潮了多少次,让他也越发难耐,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

他从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扶着她将茶水喂进她嘴里,才是翻身上榻,握住她两条腿挂在腰间,扶着那胀大的鸡吧又捅入了她紧窄的菊穴。

“哦…嘶…”才入进去,绵密的软肉边包裹上来,夹着他的鸡吧死命的吸,他眉头紧夹着仰头发出一声长叹,强忍了一夜的射意早是直逼上眉头。

他抬腰往那骚浪的菊穴里狠捅了几十下,干得她松了劲儿,才是将手里的如意插进她的肉穴中,一面抬腰狠干,一面抽动着插在肉穴里的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