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撞得她又胀又麻。

“啊…啊…好深…啊…肚子要被大鸡吧捅破了…啊…”温情染被身后的男人干得淫声浪叫,大鸡吧似乎将她的软肉都捣烂化成淫水,随着那棒身抽插的动作飞溅而出,又被他股涨的囊袋拍击成白色的泡沫,粘连在两人交合处,被拉成无数条银丝。

“哦…嘶…好紧的穴…啊…”那男人声音越显性感沙哑,大鸡吧在她肉穴里疯狂的捣干,他不仅速度极快,力道更是巨大,打桩一般,甚至身下厚重的木架子都被撞得往前滑,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啊…要烂掉了…啊…骚穴要被大鸡吧捅烂了…哦…”那架子设计精巧,她上半身趴在板子上,腰身与双手都被固定住被固定住,下半身则踩在地上,双腿成打开姿势,两只脚踝亦被锁扣扣住,肉臀高高翘起,整个人摆成一个最受男人喜欢的干穴姿势。

温情染两条腿在那架子上狂抖,那大鸡吧太厉害了,原本便是天赋异禀,硕大的一根,再加上身后这男人动作暴戾,速度极快,捣得她想躲,却又躲不了,只能本能的缩紧穴肉去抵御。

“啊…嘶…再夹就干死你…啊…”那男人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大鸡吧在她肉穴里狠撞了几下,他终是忍不住,大手摸上她雪白的臀瓣将其向两侧掰开,少了些许阻碍,他肏干的动作却比方才更加的强势蛮横,撞得她泪眼婆娑,干得她淫水狂流。

“嗯啊…啊…”温情染声音越发急促,很快又是短促的一声尖叫,身子在架子上剧烈???痉挛。她浑身无力,身子具是热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她意识越发模糊,整个人几乎是被挂在那架子上。

却是随着那大鸡吧的肏弄,发出本能的淫叫。她不知被那大鸡吧干上了多少次高潮,可那个男人除了鸡吧越胀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之外却是不曾射过一次。

“嗯啊…不行…不行了…要坏了…啊…”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小,花穴口已是一片糜烂,阴唇外翻,艰难的包裹着一根粗大的粉色大鸡吧,已是无力承受,肉穴却不自觉的绞紧嘬吸。

“嘶…荡妇…啊…射给你…哦…”男人高潮时的声音性感撩人,憋了许久的大鸡吧喷射出的液体滚烫有力,直将她整个肉穴灌得满满当当,棒身在她肉穴深处一面喷精灌溉一面快速肏干,温侵染连叫都来不及叫,便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直接撅了过去…

见到我惊讶吗

待是她醒来时,却是躺在自己帐中,饶是她体质特殊,全身亦如被碾过一般酸疼难忍,她龇牙咧嘴的在榻上挪了半天,才爬坐起来,才撩开帐子便看见外头坐着的人。

“…梁先生…”温情染僵着身子盯着他看。

“嗯,醒了?”那梁先生放下手里的茶杯,摸了摸自己下颚的胡子,转过头冲她笑了笑:“姑娘感觉如何?”

“…什么?”温情染疑狐的盯着他,不知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姑娘昨日表现不错。”那梁先生却转头说起其他:“看来你这些日子确实学到不少东西。”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她通过了考核?温情染听到这话倒是松了口气。

“主子对你很满意,这几日你便去那处伺侯他罢…”

温情染有些惊讶,想起昨夜的那个男人,一时身子竟是又燥热起来,肉穴里似乎还有被他大鸡吧抽干的错觉,竟是又痒了起来。

她咽了咽喉咙小声问道:“那位主子…是谁啊?”

梁先生抬眼看了看她,站起身摇着扇子出了门,临走前却是给温情染留了句话:“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多问…”

待是夜里,温情染被人洗漱一番后,便带她出了院子,这回却是没蒙眼,直走上那妓馆的五楼。

还记得早前那梁先生带她逛妓馆时,唯独这五楼没让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