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阳精都弄出来,便算你此次考核通过,若是不能…”剩下的话他没说,倒是让温情染背脊一凉,想起他带自己看过妓馆里的画面。

温情染吞了吞喉咙,立时扭着臀腚去蹭那贴着自己的肉物,那个人在她身后发出一阵喘息,可那贴着自己的东西仍是软绵绵的一团,毫无反应。

“…我连手都动不了…”温情染有些委屈的冲那梁先生说道。

“傅少没教过你如何不用手也能把男人勾硬吗?还是你功夫没学到家?”那梁先生将扇子在手上敲得蹭噌响,一拍悠闲模样:“有时限的,姑娘还是赶紧的,香已经烧了半截了…”

这便是不肯放开她了,温情染无法,只能扭着臀腚感受那根紧贴着自己的绵软鸡吧,那人贴着自己的那一坨不算大,虽是热烫,却似乎很难硬起来,

她扭着臀贴着他时轻时重的挤压,那人果然喘了喘,大鸡吧在她股间跟着抖了起来…

考核开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觉着???有戏,便是又扭了扭臀,将那肉物夹到自己股间,用裂开的臀肉包裹着上下磨蹭,嘴上娇声叫道:

“…好烫的鸡吧…嗯啊…骚穴里好痒…好想被硬硬的…大鸡吧捅…啊…”

她的声音磕磕巴巴,却是觉着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干叫,实在有些尴尬,但是这却是傅砚清教她的,男人最是爱听女人浪叫,只不过喜欢的叫法不同。

有的男人喜欢女人叫得淫荡,有的却是喜欢娇俏,有些嘴上说着不喜,却实际最爱女人的欲拒还迎。

所以不管这屋里的男人喜欢哪一种,总之先叫总是没错的。

“啊…”果然,那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软绵绵的大鸡吧陷进她的股缝里,随着她的扭动磨蹭不时还揉进她的肉穴里,沾上她泥泞的淫水。

“嗯啊…好痒…啊…”温情染叫那鸡吧烫得慢慢发了骚,肉穴夹着那棒身不时嘬吸,那人在她身后发出一阵粗喘声,扭着腰胯配合她上下磨蹭,只觉她肉穴骚浪,如小嘴一般对着他的棒嘬吸。

那骚穴流出不少淫水,磨蹭见发出啧啧的水声,更显淫靡。

那男人听着她的浪叫以及那骚穴里发出的啧啧水声,又被她的肉穴吸得一阵酥麻,那绵软的肉物竟是慢慢硬挺了起来,一时欣喜,他这胯下之物已有许久硬不起来了。

正想掰开她的肉穴入进去,那屋里里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瓷器撞击声,让那男人停了动作。

温情染却是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那梁先生略显恭谨的声音从内室传出来:“主子?”

这称呼让她想起那山寨里的面具男,他也在屋里?

男人的声音很低,模模糊糊的叫她听不清,不一会儿那梁先生便从里头出来,对着外头的人说道:“都出去罢。”

一阵脚步声从她身边响起,那个鸡吧贴在她股间的男人虽是迟疑的片刻,亦是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屋内一下又静了下来,温情染跪趴在原处,湿漉漉的臀腚没了大鸡吧的磨蹭,一时更是凉得难受。

她扭着臀想挪个位置,那被风吹得冰凉的肉穴间忽然贴上一根温润的手指。

“嗯啊…”光是一根手指便叫她舒服的叹了口气,她扭着屁股在他手指上磨蹭,想让他温热的掌心将自己整个泥泞的肉穴都捂热,她骚得不行,肉穴张阖着想将那根手指吞进穴中,那人也不躲,任她的肉穴一截一截将他的一根手指都吞进穴中。

“啊…好长…嗯啊…”温情染扭着胯,前后套弄他的长指,他的手指修长硬挺,骨节分明,抽插间手指上的薄茧刮磨着她的软肉,又酥又麻。

温情染肉穴里泛滥成灾,淫水滴答滴答的往外流,里头的软肉贪婪的绞着他的那根手指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