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看不到那厢上官风潜脸色胀红,他胸膛剧烈起伏,下颚绷紧,头上的青筋都跟着冒了出来。

原是温情染忍受不住,抵着他腰腹处快速的抖起臀来,臀腚抖动幅度虽小,但频率却很快,肉穴里绞得又紧,想个会剧烈颤抖的橡皮桶,绞得那根大鸡吧在其中激烈狂跳。

上官风潜再是忍受不住,大手扣紧她抬臀狂干百来下,那大鸡吧有力的在她肉穴里抽插,却极有技巧的不让囊袋撞上她的肉穴,直捅了几百???下后,温情染果然经受不住,捂着嘴浑身颤抖起来。

却是在她嫂嫂面前,被自己的大伯干上了高潮。她肉穴里喷出一道道滚烫的淫水,当头浇在上官风潜的大鸡吧上。

“唔…”上官风潜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马眼剧烈张阖,大鸡吧在她肉穴里疯狂的弹跳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精便喷射了出来。

“老爷?”柳氏听到声响抬起头,却见上官风潜胸膛剧烈起伏,好似在生气一般,哪里想到她的丈夫正在自己的弟妹体内灌精呢。

“…无事,此事我会与母亲说,你不必忧心…”上官风潜声音低哑不少,腰臀还在小幅度摆动,大鸡吧在自己妻子的面前,一面抽插一面往温情染肚子里射精,不一会便将自己弟妹肚子灌得鼓起。

待是柳氏走后,上官风潜将温情染一把扯起,大手揉上她的阴核疯狂抖动,嘴上恨骂道:

“小浪货,当着你大嫂的面还这么可劲勾引我,大伯干得你爽吗?别急,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大伯一定把你的骚逼喂饱…”

入府做法(番外)

且说竹染自那回送温情染下山干过她的骚穴后,自是念念不忘,夜里常发春梦。

梦见那小妇人的檀口含住自己的鸡吧舔弄吞吃,小手揉住自己鼓胀的囊袋,那没毛的馒头小穴叫自己的大鸡吧干得水滋滋,里头层叠软肉绞夹不听,每日晨起胯间具是濡湿,鸡吧胀痛难忍。

又知那妇人住处,便是每日以化缘为由,下山在她府邸外徘徊,只盼一日能在见她一面也好。

说来也巧,这会子上官云崖正与温情染勾搭上,每日夜里总背着苏晴云偷偷溜去温情染房中。

未怕苏晴云发现,便是睡前总会在她房里点上一只安神香。苏晴云虽是睡得迷迷糊糊,但耳边总也能听到些动静,却又醒不过来,却是觉着府中招了什么脏东西,这会子便是差婆子出府寻人回去做法。

竹染见府里有人出来,又见那婆子沿街打听,寻那些个道士和尚的询问,便是知晓了他的意图。

逐端着自己的金钵上前说道:“施主,观施主印堂发黑,额间阴气不散,想是府中多有恶事,不太干净罢。”

那婆子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个光头和尚,嘴上念念有词,那婆子也不是个好忽悠的,梳眉喝道:“你个秃头小和尚,没得上前胡说两句便想攒嗦我的银子,毛都没长齐还想蒙我…”

竹染也不气,只不紧不慢的说道:“贫僧乃法华寺灵修和尚,今日下山渡缘恰是遇见施主,本是好意助你,你既如此说便罢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那婆子见他这般情状,又听他是法华寺的和尚,一时忙将他抓住,半信半疑:“你是法华寺的和尚?若请你入府做法,钱银如何收取?”

竹染见她这般问心中暗喜,面上却是不显,只沉脸说道:“出家人只将拂缘不沾俗事,贫僧在此见你既是佛缘所致,关钱银何故?施主若如此说,想是不信贫僧。”

这话一出却是让那婆子失了嫌隙,不管他是真是假,这钱银终归是不失。若他是假,到时她拿了苏晴云给的钱银在寻一个,若他说的是真,这钱银便入了她的口袋,左右不亏,何乐不为?

一时便是喜笑颜开,忙是扯住竹染笑道:“哎呀小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