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却是叫她高潮绞紧的菊穴夹得舒爽不已,低吼一声肏干得愈发迅速。

不知干了多久,屋里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小声的呻吟声,房门忽然被人从外头踹开,撞到墙上发出一声剧烈的声响,房梁似乎都跟着震了震。

耶律洪却丝毫不慌,更是将温情染一条腿抬到榻上,露出两人交合处。

“耶律洪!”耶律齐咬牙切齿,声音却有意放低,他身上好穿着铠甲,才刚从军营回府,这会子却是看见这一幕。

“哦…嘶…别忙…先射完这一发…哦…”耶律洪腰臀狂抖,却是低吼一声,当着耶律齐的面将一大泡阳精灌进温情染的菊穴里。

温情染已然被他干得失了神志,只眯着眼发出一声低吟,夹着那大鸡吧抽搐了一阵,连手都抬不起来。

耶律齐看见这一幕目睚尽裂,拔出腰间长剑对着耶律洪便刺了过来。

耶律洪侧头闪过一旁,嘴上笑道:“二殿下不怕伤了王妃?”此话一出果然让耶律齐止了动作。

耶律洪楼着温情染不放,知道只要温情染在身侧,耶律齐必不敢出手伤他,便是笑道:“二弟这是气什么?你不早习惯了嘛。”

这话却是讥讽他与耶律无忌共妻之事,耶律齐面色欲沉,只等他放开温情染便要上千刺死他。

两根鸡吧不够吃

耶律洪见他面色也知他气急,却是不紧不慢,抱着温情染不放,反手拨开她汗湿的鬓角,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扯开。

“二殿下真是好手段,偷梁换柱,从沐国换了这么个美人儿回来,整日伴在身侧,怪不得呢…”耶律洪对着耶律齐晃了晃手里的假面皮,嘲讽道。

耶律齐冷声说道:“你放开她,今日之事便当没发生,否则别怪我刀剑无眼,伤了大殿下。”

耶律洪笑了笑:“这丫头的小穴确实厉害,连陛下都为她着迷,还与你共妻,这等大逆不道之事,都替你遮掩,本王真是佩服得很。不过,陛下知不知道这丫头身份呢?”

耶律齐薄唇紧抿,一双眼眸黑沉如墨,盯着耶律洪简直要冒出火来,握着长剑的手紧了又松,满是他遮掩不掉的怒火。

“看样子是知道了?”耶律洪见他不说话,又不怕自己威胁,想必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早被耶律无忌知道得清清楚楚。

想来也是,耶律无忌做事一向谨慎小心,这会子怎么会让自己身边出现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算嘴上不说,暗地里也会让人去打探。

“这几日边境出现一沐国来的商队,却被二殿下你以奸细为名抓进了巡铺营…”耶律洪话锋一转,却见耶律齐身子徒然一僵,知道自己拿了他的软肋。

他垂眼轻抚着温情染紧闭的眉眼,嘴上说道:“本王以为此事不妥…欲派亲兵去与沐国亲自道歉…”

“大殿下还是少管闲事,你不说不会有人知晓。”耶律齐冷眼看他,下颚绷紧。

“听闻沐国皇后突然病逝,老皇帝为此悲伤不已,还重病缠身,如今掌政的太子铁血手腕若是知晓此事,不知会如何呢?”耶律洪明面上指的是耶律齐抓沐国商队的事,但实际说的是何事两人心知肚明。

耶律齐也没想到他拿耶律无忌威胁不到自己,竟会拿沐国来威胁,一时却是气恼,恨骂道:“两国纷争与大殿下你也不是什么好事。”

耶律洪却是笑道:“陛下器重你,如今又与你共妻,你们两如今串在一根绳上,本王可比不上了,这战场上瞬息万变,说不定本王还能上去捞点功劳…”

“…你欲如何?”耶律齐僵着脸问道,他虽是肆意却并不愿做那惹起纷争,引两国生灵涂炭的罪人。

“大金向来有叔侄兄弟共妻的风俗,你既与陛下共妻,何不趁人之美,让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