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在殿外直至月上中天,才见耶律齐扶着温情染从殿中出来,耶律无忌竟还亲自送出门,待是走到门边,惊见耶律无忌竟伸手将温情染从耶律齐怀中勾到自己身上,勾着她的下巴覆唇而上。
两人在这无人的偏殿外唇舌相交,更诡异的是耶律齐站在一旁虽是面色不瑜,却也只是抱手站在一旁,并未加以制止。
这等异事却是让耶律洪都难免震惊,要说温情染戴着人皮面具,模样普普通通,不知耶律无忌这般挑食的,怎么又与她牵扯上,在看耶律齐的模样摆名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再观耶律无忌搂着温情染那副温情模样,在殿外都情不自禁,便是他后宫中最得宠的妃子也没有过这般待遇。
耶律洪跟着温情染躲在殿外守了几日,终是趁着守卫不备,翻身上了屋顶,夜色正浓,却是没人注意到他。
将屋顶的瓦片小心移开,还未看清屋内情形,女人的淫叫声便已是冒了出来,仔细看去,却见一娇小女子赤裸胴体被夹在两个壮硕的男人中间,两根粗长黝黑的大鸡吧在她股间快速出没,干得她淫水飞溅浪叫连连。
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耶律无忌与耶律齐,这两人果然是共妻了!
见此一番耶律洪却是酸得要咬碎了牙,他旷了这许久,看中的女人却是被这两人截住,且不说耶律齐,怎么连耶律无忌都能捷足先登?
此后耶律洪回府后越想越不对味,越想便越觉得亏得厉害,这些时日便是坐也坐不住,这日趁着夜色亲自翻进了耶律齐的府邸。
他功夫极好,悄无声息便翻进了温情染的寝室,屋里静悄悄的,唯有床榻上隆起的曼妙身姿,在黑暗中异常醒目。
耶律洪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他今日进来前便知耶律齐今夜必不在府中,两人相斗了这么久,对彼此的行踪还是有所了解。
他缓缓撩开床缦,一股熟悉的甜香便是扑鼻而来,光闻这味儿便能让他欲火焚身。
榻上的女人睡得正沉,鼻息均匀。他弯下腰轻轻扯开她身上盖的薄被,被子下却是她赤裸的胴体,奶头尖尖挺起,上头还布满了吻痕。
耶律洪眯了眯眼睛,看这新长的红痕,她半开的腿间隐隐还能看见里头流出的白浊,想是耶律齐临行前还将她狠干过一番,灌过精,这会子才会睡得这般死。
他站在榻下,缓缓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纠结的肌肉,胯下的巨物已是抬起了头,翘起的头部正指着温情染的方向,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他抬腿上了榻,床榻因他的重量咯吱响,温情染却似无所觉,她白日里才被耶律齐狠干过一番,正是累极,肉穴里的精液更是暖烘烘的,她困倦得睁不开眼,连床上多了个人都没感觉。
耶律洪见她没反应,愣哼一声,将她翻过身侧躺到一边,自己则躺到了她身侧。
她身子一动,肉穴里灌入的精液更是迫不及待的流了出来,浓白的一坨,早是将她下半身垫的褥子湿了一大片。
还记得本王?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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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本王?
耶律洪紧贴着她的背,大鸡吧抵在她圆翘的臀腚上,他抓着她的手,带着她握住自己半软的鸡吧上下磨蹭。
大龟头压着她弹软的臀肉,不一会便雄赳赳气昂昂的硬挺了起来,龟头上渗出的前精将她的臀肉蹭得一片濡湿。
他放开她的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吧,大龟头剥开她肥嘟嘟的阴唇,一有了缺口,里头浓白的精液直往外流,沿着他的大龟头滑到棒身上。
耶律洪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耶律齐到底射进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