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1)

芸娣被这一下肏爽,轻颤弓起身,屁股高抬更方便男人肏入,喷出一股股阴精。

小穴在不停喷水,溅在红柱上,甚至她看得很清楚,有几滴喷到了阿虎脸上。

阿虎以为是雨水,用手挠挠,睡得很沉。

芸娣看到这一幕格外羞耻,穴水噗滋噗滋地流水,性器禁不住滑,肏了几十下,男人猛地耸动臀部,要射出精来,芸娣身子颤了颤,下意识扭身躲开。

桓琨却根据前两回猜到她会很抗拒,早已压得她牢牢的,挺动腰杆,将白浊尽数洒在花心上,将她平坦的小腹填得饱饱的。

第六十七章 一波三折

这天夜里,桓琨人虽昏着,精神和体力格外凶猛,在屋外当阿虎的面肏了一回穴,知道她累了,垂眼亲亲她流满汗意的鬓角。

小美人身上肌肤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似花香似澡豆香气,他俯身往她赤裸的肩头浅啄,在颈上留下一处处吻痕,之后脸埋在她颈窝处一动不动。

芸娣却清楚他那根巨物仍很清醒,软掉的阳具继续叫小肉洞含着,眼下有渐渐苏醒的趋势。

不能再让他下去,芸娣含住他耳垂,用奶尖柔柔地蹭他胸膛,“回屋。”?

耳朵似乎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桓琨身躯微抖,脸埋在她颈窝里低低应了声,接着就把芸娣抱回屋。

她说关门,桓琨抱她关门,她又说上床,他抱她上床入帐。

到床上,小穴已被含满,肉棒堵住滚烫的脏液,小腹也胀胀的,芸娣被桓琨架在腰上,女上男下,两具腰腹紧密连接,浑然一体,隐约有叽咕撞击的水声。

屋里不曾安静过一刻,许久,雨声渐止,屋内才静下来,而帐内一塌糊涂。

被子大半掉在地上,帐子上溅满白浊,身下的床单打湿,几乎可以拧出水来,帐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麝香,显然不止交欢一回。

这一夜闹到很晚,他刚开了荤,又经药物催化,那物儿大到惊人,现在人是累倦了,阖眼沉沉睡着,呼吸绵长,面容俊美雪白,褪去平日冷静温和的模样,竟看出一丝丝乖巧,但胯间的肉物还高高翘起,显然残毒未褪。

若醒来前仍未消退,怕是会跟秦书生一样,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芸娣双手握住这根巨大,低头吮吸,费力吮吸他体内残留的香毒,直到肉物软塌,她吞下口中滚烫的脏液,眉眼疲惫地蜷在桓琨腰腹间,这场纠缠才总算罢了。

但桓琨在她体内射了几回,芸娣不放心,用手指抠弄下体,将里头的残物一点点勾出来,白浊却流不完地流。

花心被肏狠唇肉外翻,露出里面深红的软肉,这副模样一看便知被男人狠狠玩过。

到现在她仍有腹胀的错觉,仿佛那物儿还在小腹跳动顶弄花心。

芸娣忍下羞意,艰难起身,在屋里寻到火折子悄悄烧掉湿濡的被褥,处理完现场自己留下的踪迹后,却又头疼桓琨的亵裤没法儿换,屋里没第二件,脏了这件湿哒哒的粘在男人胯间,勾勒出一根巨根。

芸娣这夜尝够他滋味,也被折腾狠,不由脸红心跳移开眼,往他胸口上盖被子,伪装成这一夜只存在于他梦里。

痕迹不可能完全抹去,只要明早他睁眼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

她不能确定他是否记得今晚的记忆,只能赌一把,赌定合欢香毒性大,似今夜这般癫狂,明早醒来定然记忆错乱,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