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做人。

凡事经历过那件事的宗家人,回想起来谁不胆寒?

二房老二挑拨的手段和宗雪城的铁血狠辣相比根本不够看,一个为了报仇隐忍蛰伏十年,甚至是敌人不先出手绝不显露自己的敌意的人,这样的人谁敢动他唯一的儿子?

怕命长吗?

赵奉先又不傻,实在看过眼老二把别人当傻子的挑拨话头。

“是有点,”二房家的老三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他也说错了,明明是父母辈和咱们这一辈都没干得过宗雪城,当初他自己要是比得过宗雪城,他儿子才有资格狂。”

奈何技不如人,和宗雪城比起来,他们太过平庸了。

简直像是个轮回,他们的父亲被三叔碾压,轮到他们这一辈又被宗雪城碾压,眼看着宗翡这一辈他们几家的孩子又白瞎了。

老三这个时候倒是理解了自己亲爹和大伯了,明明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做大哥做二哥的小时候还端着大哥的款儿教训弟弟,长大后却在日益优秀的弟弟的衬托下成了平庸无能之辈,父亲望过来的眼光也越来越失望。

谁能不嫉妒?谁又能忍得住?

更别说以后整个家族都会交给弟弟,他们这两个做大哥二哥的以后反而要仰仗弟弟的鼻息生活。

宗翡带着谢桥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他没解释刚刚那几人是谁,谢桥也没问,他直觉宗翡心情不好,懒得去触霉头。

他自己也是有正事要干的。

谢桥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起来。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只剩下谢桥敲打键盘的声音,宗翡郁闷的心情好了点,好奇谢桥在做什么,于是慢慢挪过身子看。

“你在查谁的住址?”宗翡好奇地问。

谢桥没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