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请谁并不在意,她向来不喜酒场,不过都是应付,谁来亦没什么区别。

不过为了防备俞昂所谓的饮酒,白惜时想了想,还是叫上了解衍一起。

“会喝酒吗?”去程的马车上,白惜时问他。

“会。”

“酒量如何?”

“足够替厂督挡酒。”解衍似是明白她的意图,停了一会,又道:“厂督伤势方愈,一会还是不要饮酒为妙。”

她本来就没准备喝酒。

不过白惜时听到这还是忍不住多看了解衍两眼,这人近来颇有觉悟,本来她想说的话现下都免了。

淡淡的“嗯”了一声,白惜时便没再言语。

马车平稳行驶,待到达酒楼的时候,已然华灯满堂,不得不承认俞昂是个很会享受之人,地方挑的确实不错,酒楼傍水而建亦有歌舞相伴,倒比她之前预估的那些地方雅致多了。

说明来意,被店家恭恭敬敬请至二楼最大的雅室,白惜时进门后,绕过一扇锦绣屏风,便见室内此刻已经坐了几人,其中一个俞昂,一个冯有程,白惜时是略微熟悉的。

这些俞昂宴请的宾客,除了白惜时,似乎也都认识解衍,只不过看见解衍与白惜时同来,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