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

了眼紧闭的红漆木门,停住脚步,转而询问元盛今日经过。

褪下外袍和金丝软甲,再掀开被染红的中衣,一道一指余长的伤口便暴露出来,孟姑姑细细查看了一番,拿起旁边已经备好的酒瓶。

“还好没有毒,我先用烧刀子将伤口清洗一遍,厂督忍着点。”

“嗯。”

火辣刺激的酒水流过腹部,算是古代朴素的消毒方法,白惜时咬着牙关,待伤口处理完毕,额头和后背已起了一层薄汗。

孟姑姑一边包扎一边看着此刻隐忍的白惜时,“要不,还是不做什么东厂厂督了,那么危险,原先在司礼监就比现在太平多了。”

白惜时看着腰腹间那多出的那一圈白布,“这事姑姑和我说了都不算。”

皇帝的旨意,谁又可违抗?

况且东厂比在宫中自由,白惜时并不排斥。

孟姑姑其实也明白此中道理,叹了口气,转而又担心道:“那究竟是谁想要害厂督?”

“我心里有数,姑姑不必忧心。”

想要害她的人,无非两种,一种是报复,一种则是看她近来风头正盛,觉出了威胁。前一种短时间内未必能安排的如此精妙得当,因而,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果然,第二日千闵便查出了结果,这次刺杀出自御马监的手笔。

御马监掌印太监,王焕全。

千闵:“厂督,是否现在就给御马监点颜色看看?不然还当我东厂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