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
东厂、锦衣卫、禁军……细作,会是谁?
暂时理不出头绪,白惜时便安排亲信分头去查。
而那唯一幸存的冉回人是个硬骨头,加之不通汉语,每每白惜时都是叫上解衍一同去审问,但此人犹如哑巴,所有酷刑过了一遍已然去掉大半条命,仍旧什么都不肯说。
期间,他只用冉回语问了解衍一问题:
眼下,是哪一日?
一个将死之人,关注时间做什么?
白惜时有所警觉,多次试图逼问,然而那人牙关咬碎,再不肯吐露一个字。
看他奄奄一息,估摸着也熬不过几日。最后白惜时失了耐心,一挥手,索性不再费劲,叫人直接拖下去让他自生自灭。
彼时那人睁着血肉模糊的眼,似乎看懂了白惜时的手势,在被拖出去之前,终是扬起嘴角断断续续说了一句话。
解衍听完,眉峰紧蹙,待那人被拖出视野外立即起身站了起来。
白惜时:“他说了什么?”
解衍:“他说……诸位地狱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