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稍稍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评价一句,“好浪费。”
此言一出,男子听懂了,墨色的眸子蕴着潮涌,低低问了一句,“为什么会浪费?”
白惜时抬眼?,“问你自己。”
亲吻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开始,后来白惜时还是躺在了那张雕花红木寝塌上,至于穿男装还是穿女装,这个?时候好像也没有区别,因为它们最终的归宿都是床尾和角落。
倒是解衍好像变得更紧实?了一些,手心感?受到那带着沟壑的肌理,白惜时:“你还在习武?”
“嗯。”
每每到了此刻,解衍就不再?是那副清隽的模样,衣衫褪去?,他整个?人都喷薄着一股力量感?,还有侵占性。
“不累吗?”
解衍从吻吮中抬眼?,“你喜欢。”
闻言,白惜时轻轻推了下他的脑袋,瞎说什么大实?话。
后来可能是嫌白惜时不专心,解衍没再?给?白惜时同她闲话的机会,雪肤黑发的美人唇瓣紧抿,眼?尾微红,攥在男子肩头的手一会松开,复又握紧,发间的步摇晃啊晃,最后不知在什么时候掉落于床榻之下。无人察觉,亦无人有精力在意。
最汹涌的时刻,男子曾伏于她的耳畔,呼吸沉沉,“掌印觉得我现在还乖么?”
记起她的确曾夸过他乖,白惜时此刻只觉看走了眼?,唇边还残留着旖旎的水渍,混合着贴在鬓边的湿法,她混乱地?摇了摇头。
不乖,一点都不乖。
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到床下去?。
……
午夜之后,重新沐浴完毕的二人并肩躺于薄毯之中,白惜时起先已经阖上了眼?,倏然又睁开,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脸狐疑地?望向?身?边的男子,“你怎么什么都懂,不会不是第一次罢?”
懂到……她都没觉得有多痛苦,按理说两个?门外汉,第一次不是应当不大顺利不大好受吗?
好在她身?为內宦,因要涉足后宫,多少储备了些关于此事的知识,不然解衍那一通充足的准备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过了一会,解衍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又恢复了那副温文之态,“提前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