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来,最后决定边吃边等。
郭明相邀果然有事相求,原来是他家妻弟刚刚及冠,眼下被挑选进了宫中做禁卫军,妻子家中怕他年?轻不懂规矩,于皇宫之中受人欺负,特想?请人关照一二。
郭明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谁的话都可?不听,但夫人的话却不好拒绝,我常年?不着家本来就觉得亏欠她,这回她嘱咐的事我总想?要办好,免得又让她说我没本事。”
“但掌印也知道我一个武夫,于宫中实在认不得什么人,所以就想?到了掌印,不知会不会太过麻烦?”
郭明是个老实人,显然也没怎么求过人,对白惜时说完这些连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白惜时还当是多大的事,又不是提拔重用,不过关照一二,听完遂一点头,“郭将军放心,不会让你不好向夫人交差。”
郭明一听大喜过望,直接端起酒杯就连敬了白惜时三杯,正到酒酣之际,这时候外头的门突然被推开,滕烈带着蒋寅一脸煞气走进来,“有事耽搁,来迟了。”
一瞧滕烈脸色,郭明被唬了一大跳,赶忙询问?,“指挥使,可?是北镇抚司出?了什么事?”
“不是。”
滕烈显然不想?提及,端起一樽酒一饮而尽,算是对来迟的赔罪。
滕烈既然闭口不言,二人便去看蒋寅,白惜时的意外不比郭明少,不知道什么事能惹来滕烈这么大的火气。
是何处又出了什么乱子?
蒋寅看看指挥使,又看看白惜时,只笑笑不说话,他虽然眼下十分想说,也觉得应当要说,但在滕烈明显不赞同的情况下,他不好明面提及。
多来了两个人,这回气氛反而冷了下来,滕烈虽未曾表现出?什么,除了郭明方才之问?,其他的算是有问?必答,但在几?人明显知道他心绪不佳的情?况下,亦不好再说笑。
饭菜动的不多,酒却喝了不少,白惜时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另外两个人陪滕烈喝酒。
又像是喝闷酒一般,其实从上次碰到滕烈喝多了开始,她就隐约觉得滕烈不大对劲。
只不过不知是因公还是因私,如?若是私事,她不好过多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