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衍合上书本,抬头,“董兄为何这般问?”

男子说话从来都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董飞很快挥挥手,“哦,没什么,都是外面?瞎传。”

解衍闻言没再说什么,继而看了眼外头黑下来的天色,起身,像是准备离开?。

董飞:“这么晚了,解兄要去?哪?”

问完又恍然大悟,觉得自己多余一问,解衍还能去?哪?肯定是去?司礼监。

他就说掌印管解衍管得严,连受伤御前都告了假,没想?到还要去?司礼监,反正董飞觉得解衍这份事业心他是比不了,知道的他是去?司礼监侍候掌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金屋藏娇会什么大美人去?了。

这般的风雨无阻。

不过掌印长得,好像也?确实符合……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董飞浑身一抖,不要命了!连掌印都敢胡乱臆测亵渎!

解衍走在去?往司礼监的路上。

他进宫确实不光为了躲避那?些?登门之人,更多的是为了见白惜时。他知道能够这般自由出入宫廷的时日所?剩无几,更加不想?浪费,何况白惜时还说了那?么一句“另寻新欢”之语,每每想?来,心中郁结。

虽然他知白惜时其实是在另类的表达关?心,劝他惜命。

但并?不妨碍还是郁结。

解衍到的时候,白惜时果然已经回来,见着解衍也?不意外,只微一蹙眉,“你这般于卫所?与司礼监之间往返,不如在府中好好将养

弋?

。”

解衍:“府中近来有所?不便。”

闻言顿了顿,府上的情况她自然知晓一些?,解衍的御前侍卫应当也?干不了几日了。

白惜时遂改了口,“我这还有几本折子,你先去?沐浴擦身,记得伤口不要碰水,一会结束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