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而终。
但她和解衍现在的情况……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白惜时觉得, 若是解衍方才但凡那一吻敢落在她的脸上, 她绝对?毫不犹豫一巴掌就给那小?子拍开,但解衍偏偏没有,而是碰到了她的肩头?。
而且只是很轻的触碰了一下,继而男子便退开了,转身?整理那看起来也没什么地方需要整理的床铺, 要不是当时对?方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上让她觉得有些?痒,白惜时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以至于, 她都没好意思拍他。
毕竟对?方只碰了一下肩膀,中间还隔了好几?层布料, 拍一巴掌未免太大惊小?怪了些?。
显得她一个掌印多没见过世面。
乌七八糟瞎想了一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吻落在肩膀上,反而比落在脸上甚至更亲密的地方都要叫人心绪不宁。
会?有结果吗?
到最后,白惜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仔细想想恐怕还是没有,两眼一闭重新躺回床上,白惜时难免有些?烦躁,算了,没结果不如睡觉。
一夜睡得都不大安稳,翌日?天还未亮,白惜时穿戴好后走出卧房,此?时正见解衍将叠好的被子重新归置于柜中,当昨夜的旖旎散去,此?刻二人见面同时想到最后那一吻,一时都有些?尴尬。
不过白惜时即便尴尬,面上却不会?显露,而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兀自走到打好水的铜盆边漱口净脸。
专注于忙着自己的事?,半晌没听见动静,最后在喝下男子提前帮她备好的一杯温水时,终于听见后头?传来了一声,“掌印,可有何事?需要帮忙?”
白惜时的声音淡淡的,面容也很平静,“无事?。”
解衍听完一点?头?,“那属下便去值房了。”
走了?没一句解释没一句说明,就这么走了?
闻言更冷淡的“嗯”了一声,白惜时一口把杯中的温水喝干。
待咽下那杯水,男子也正好离开了暖阁,静谧的空间此?刻唯剩自己一人,“啪嗒”一声将杯盏扣回桌面,白惜时静默半晌,突然无端笑了一声。
没头?没尾的,臭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白惜时那点?子费解,直到早朝之上,注意力才被转移。
今晨辽东传回八百里急报,说是巡抚陈越为冒领军功掩杀百姓充做歼灭敌军人数,激起当地兵变。天子得知后震怒不已,欲立即派人前往平定,并将陈越押解回京问罪。
但在派谁去这个问题上朝堂争论不下,最后天子命内阁会?兵部一起商议此?事?,白惜时随堂听政。
讨论的几?个人员之中,滕烈亦在其列,他为锦衣卫指挥使,应变和领军能力皆属上乘,倒是有不少朝臣都举荐由他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