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的时间早了些,二人并没有遇上。
想到这白惜时看?向孟姑姑, “没有。不过司礼监一应俱全,姑姑不用?事事这样劳心?。”
“那怎么能一样?掌印毕竟是女儿身, 冬季尤为要带暖一些,他们那些小太监又怎么会知道?要注意这些。”
说到这孟姑姑便心?疼地望向白惜时, “一去司礼监这么些时日,掌印都瘦了。”
一看?见孟姑姑这眼?神,白惜时便败下?阵来,立马安抚承诺,“好好,姑姑别再忧心?,明日我回去就定将那床新褥子铺起来。”
……
第二日回宫的时候,白惜时将那两枝独特的绿梅带回了司礼监,宫中?并无绿梅,想着置于内堂未免太过显眼?,遂找了个?花瓶,放在了暖阁的花架之上。
摆弄好花瓶,才看?见一旁的罗汉床上整整齐齐放着一床新垫褥,记起孟姑姑昨夜的话,白惜时出来之后问汤序,“解衍昨日来过?”
“是。”
汤序:“掌印您前脚走,解大人后脚就到了,奴才告诉他指挥使相邀,您今夜应当不会回宫,他知道?后将褥子转交给奴才便当值去了。”
这话怎么听着还有点歧义,什么叫指挥使相邀她今夜就不回宫?
白惜时听完看?了汤序一眼?,引起警惕,“咱家的行踪你如今都这般事无巨细向人透露?”
“奴才不敢。”
汤序听完立即躬身请罪,但停了一会,又问道?:“可他是解大人啊,掌印,解大人也不能说吗?”
白惜时听到这自己都有些好奇,外人到底是如何看?她和解衍的。
“解衍有何不同??”
汤序:“他是唯一一个?进出司礼监内堂不需通报之人,这难道?不代表掌印对他的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