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程等不耐烦的重复。
舒羽宁小心翼翼往楼上跑,担心被睡在沙发上的何其多发现,等他气喘吁吁跑到四楼,只见他舅舅拎着一个行李箱站在那,目光沉沉。
舒羽宁小声喊他:“舅舅。”
“你是怎么上来的?”
程等往身后一指,意思不言而喻。
“啊?你从对面翻过来的?”
舒羽宁伸长脖子去看,黑暗里,天台与地面的距离像是万丈深渊,看着就毛骨悚然,他打了个寒颤,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舅舅,这是你给我带的换洗衣物吗?”舒羽宁兴高采烈去接。
“不是。”
“啊?”
“是我自己的,我要住这里。”程等说完就往三楼走去。
舒羽宁:“?”
要不要这样?这真的是他的亲舅舅吗?
程等轻轻拧开房间的门把手,屋里跟往常一样,床上的人儿已经睡熟,他脱掉鞋子,缓缓靠近床边。
今天一天,他都在恐慌中度过,怕她生气不再理自己,直到舒羽宁告诉他要住这边的事情,他才恢复冷静。
他在床边轻轻坐下,抚摸着她白净的脸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你?魏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