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下巴搁在二十八宽厚的肩膀上,容容有点酸酸地对他耳语:“你是我的。”
简单四个字,缠绵悱恻。
对二十八来说容容好轻,紧了紧拦着容容膝弯下的手臂,二十八温柔地回应道:“本来就是你的。”
“我想回家。”容容圈紧了二十八的脖子。
“嗯,”二十八突然想起白天在服装店容容扮演自己弟弟的样子,于是使坏道,“叫一声哥哥就带你回家。”
容容刚喝了酒,脑子不好使,隐约感受到被调戏但理不清楚。他觉得这里好吵,也是真的想回家了,于是从善如流地撒娇道:“哥哥,带我回家嘛哥哥。”
阿铭追上来,小夏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找房卡。容容在二十八身上被端得很牢,在阿铭和小夏的注视下,二十八大步走出酒吧的门。
阿铭和小夏相顾无语。
有一种不管别人死活的关系,叫“只是朋友”。
阿铭: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你都,你都根本都不知道……
容容:嘿嘿……二十八……大胸肌……
小夏:二十八~这名字听起来有一段故事呢~
二十八:一个很冷的故事
第6章 6
二十八给容容脱了鞋,然后将他轻轻放在沙发上。
沙发上躺着的人仰头盯着二十八看,乖巧得像个布娃娃,眼睛亮晶晶,大概是有点喝醉了。二十八想冲一杯蜂蜜水给他,刚准备转身离开客厅,腿突然被钩住。他低下头,看到一只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伸到自己两腿之间,勾着自己的小腿不让走。
深夜,客厅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氛围灯,安静地只能听见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你好像硬了,”看到二十八裆部有点不同寻常的突出,容容把手伸到二十八腿间指了指,语气单纯,“内裤太紧了,快脱了吧。”
“穿了一天,习惯了。”面对容容这个混乱的状态,二十八不敢动作。
容容起身跪在沙发上,贴过去把手伸进二十八短袖下摆,抱住二十八的腰,手指在二十八干燥温暖的腰背部皮肤上乱摸。他的侧脸贴在二十八胸前,口齿不清地说:“嗯…你硬了,怎么办呢?”
二十八心中了然。
于是半拖半抱地,把容容挪到床上。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容容呆呆地坐在床沿,任二十八把他剥得一干二净。容容光裸地坐着,预感他们好像要做爱,心中不免激动又紧张,完全忘了有什么流程要走,只一味地抓紧了二十八的手腕。
“我去冲个澡,坐着别动乖乖等我。”
撂下一句话,二十八离开房间。
卧室没开灯,什么也看不见,二十八的声音从身边消失,空荡荡的房间只剩容容的呼吸。
二十八让他乖乖的,所以要听话,容容不敢乱动。
不安感从脚底蔓延到头顶,腿间性器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容容迫切想要二十八抱抱自己。
怎么还不回来,急得快哭了。由于没有光线,什么也看不见,容容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些泪眼朦胧。
一行眼泪划过脸颊,容容大腿和后腰都不自觉地紧绷。脊椎好像有自己的思想,每一节散发焦灼信号,坐骨神经煽风点火,四肢与躯干欲火焚身。
想和二十八上床。
后穴不耐地蠕动收缩,他急需什么东西堵住这个不安分的小口。
和二十八做过爱,食髓知味,无时无刻不惦记,当下分外欲求不满。
早就冲澡归来的二十八站在门口,听容容在黑暗中小声地嘤咛。起初只是喘息声有些急促,渐渐变为从胸腔逸出的低吟。人在失去视野后听觉总是变的尤其敏锐,尽管二十八同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