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姓儒?哪一支姓墨?”听得阿环面上一窘,再不作声。

於姑才意识到自己话重,面色尴尬,缓和道:“一会儿人走了,给我瞧瞧吧。”

周围没几个人了,於姑正打算要走。忽然有个年老佝偻的宫女,挨着墙根鬼鬼祟祟地过来,低声问:“听说掖庭来了个女神医,有个人快死了,能否瞧瞧还有救没有?”一旁有个宫人出声说:“这是给太后娘娘看诊的侍医。”那老宫女闻言色变,转身要走。被於姑叫住,说:“带我去看看可好?”

阿环一直觉得宫里到处都很冷清,殿宇阁楼,处处萧索寂寞。但她跟着於姑到的这个地方不一样,昭允宫后面这片地方像是没有人管,萧条破败,殿舍倾颓,木梁腐朽,灰蒙落尘的絮被间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面容枯槁,嘴里嘟嘟囔囔地在骂一个叫梁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