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云景阳心疼。
云景阳俯下身吻掉穆霭脸上的泪水,缓慢抽插着茎身,嗫嚅道:“抱歉,穆穆,弄疼你了…马上就好,再忍忍,再忍忍。”
穆霭吸着气,扁平的腰腹被抬起,几乎将云景阳鸡巴的形状描绘出来。娇嫩的穴道被反复蹂躏,云景阳茎身上的青筋沟壑摩擦着软糯的肠道,淫液像小溪似的不断分泌出包裹着茎身。
很快,云景阳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他将穆霭翻过身,几乎将滚烫的性器垂直撞进穆霭流水的穴口中,齐根进,整根出,“噗嗤噗嗤”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穆霭脸朝下趴在床上,他手指用力攥住身下的床单,翘起屁股配合地用艳红的肉洞吞食云景阳狰狞的肉棒。
仿佛戒瘾许久的人冷不丁再次尝到毒品,蚀骨的快感如虫子爬向体内各处,云景阳低吼着不断操干他贪恋多年的肉体,他握住穆霭细瘦的脚踝,恨不得将囊袋都楔进对方深处。
穆霭抽噎着、呻吟着,咬紧的唇也挡不住淫叫从中溢出。
昏暗的卧室成了爱欲的茧房,月色为其披了层浪漫遮羞的纱。臀肉浪荡与胯骨冲撞拍击,还有年轻男人一声声的低喘,构成了无尽轮回的情色夜。
云景阳几乎将穆霭的腿压倒他的胸口,趁理智未被情欲啃食殆尽,他挺动腰肢深深肏进穆霭体内,压低声音问道:“穆穆,你还恨我吗?”
穆霭大口吸气,他眼前白花花一片,泛红的眼尾缀着水晶似的泪珠,“为,为什么,唔,要恨你?”他身体被撞得一上一下,颠簸的像在汹涌海面漂浮的木板。
云景阳舔舐掉穆霭睫毛上的泪水,“还记得昏倒前发生的事情吗?说给我听。”
“是舅舅的,呃,舅舅的葬礼。我为他办了葬礼,”抽搐一下,穆霭战栗着继续说:“回到酒店,后面的…还有什么吗?”穆霭与云景阳十指相扣,双腿止不住发抖。
云景阳晶亮的眸子在深夜中宛如蛇的瞳睛,摄人心魄。他看向泪眼婆娑的穆霭,几秒后,原本像结了层霜似的面容转为堪比潭水的深情。
他笑着摇摇头,像抱起珍宝般抱住穆霭遍布吻痕的身体,用龟头不断冲向穆霭的敏感点,似是感慨道:“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可以,云景阳希望穆霭一辈子都想不起来那天的事情。
快速又凶猛的抽插让穆霭的叫声跟着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最后伴随云景阳的吼声,温热的精液一股股全部灌进了穆霭最深处。
穆霭四肢痉挛,他瞪圆双眼盯着上方的黑暗,无力地承受着冲入体内的爱液。
不一会儿,穆霭半张开的红润嘴唇重新被云景阳咬住占有。
……
这晚的放纵后,云景阳像开了荤的野兽,他遣退了别墅内的佣人,与穆霭在客厅的沙发上,厨房的操作台上,书房的书桌上,休闲室的台球桌上…...许许多多的地方留下他们淫乱的痕迹。
面对逆来顺受的穆霭,云景阳压下心里那若有似无的诡异,放纵自己沉溺在肉欲中,也逐渐将他对穆霭的占有欲展露得越来越明显与强烈,最近他甚至不允许任何人的看望,只将穆霭关在家中与自己呆在一处。
不过,夜夜纵情的日子总会结束,一周后,穆霭没忍住向云景阳提出了想出门逛逛的念头。
此时,两人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还未来得及去冲洗干净,于是汗水与精液混乱成一片挂在穆霭身上。
穆霭皮肤上布满了各种情色痕迹,他躺在云景阳身上,靠在对方胸口疲惫地眼帘半阖平稳呼吸,任由对方揉捏自己屁股的软肉。不久,他慢慢睁开双眼,悄声开口:“我想出去走走。”
“.…..”
云景阳抚摸他脊背的动作停止,客厅遽然陷入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