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的手腕,用拇指细细摩挲。皮肤上的陈年伤痕变得瘢白,唯有弯曲的割伤在诉说穆霭当时必死的决心。

这个人,曾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止一次受到伤害。

云景阳抓住穆霭的手腕放在唇边疼惜地亲吻,粗红的鸡巴却依旧在我行我素地狠戾地捣进穆霭酥麻的穴中。

常年被挡住的细腻肌肤被唇瓣触碰,酥麻的感觉令穆霭肩膀瑟缩,然而清醒没有几秒,快感便像鞭炮在血液中噼里啪啦地炸开,舒爽得他也控制不住腰肢,摇动着与云景阳配合,又发出胡乱的呻吟。

穴口绞紧,云景阳咬紧牙倒吸一口气。

他亲了亲穆霭的手腕内侧,宠溺地说:“穆穆,放松些。”

穆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向露出精壮腰腹的男人,麦色的皮肤充满了属于雄性的荷尔蒙,唯有肩头一处弹孔极其扎眼,已经被他的吻痕遮盖。

心底刺痛,穆霭用小臂挡住眼睛,放松了身体接纳云景阳的进入,随后他不知道射过多少次的性器再次有了反应。

云景阳瞧见后,笑得宠溺。他松开穆霭的手腕,拉开穆霭挡住脸的小臂,然后另一只手握住了穆霭粉红饱胀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穆霭眼眸婆娑,泪无法成形,他闭紧的口极力压制要冲出来的呻吟,指甲在云景阳肌肉隆起的手臂留下道道抓痕。

云景阳散发热气的肉体熏染着穆霭永远带有几分凉意的手掌,穆霭一边战栗一边感受自己滚烫的性器被对方掌控。

云景阳有技巧地亵玩穆霭的茎身,包皮落下,露出脆弱的冠头,指甲轻轻扣弄溢出液体的马眼,穆霭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唔,要,要到了。”

云景阳突然停了手,他掐住穆霭急于释放的性器,将憋得难受的穆霭抱起来,原本插在体内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更深的地方,穆霭仰头终于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叫声,接着他便疲惫地趴到云景阳肩膀。

用不上力气,轻拍云景阳的胸口,“你…让我射!”语气好似在撒娇。

云景阳心底猫抓般发痒,他伸出一截舌头舔舐穆霭的耳廓,“乖,射太多了不好,我们一起。”

话音刚落,穆霭的细腰被云景阳抱住,高高举起,嫩滑的穴肉不舍地吮吸着贲张的性器露出半截在穴口,又不等嫩肉返回,凶器一般的赤红鸡巴大力地深凿下去,“噗嗤”乒乓球大小的冠头冲开层叠的没肉,整根进入。

穆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被欲望的海洋淹没。他浑身泛着粉红,被云景阳抱住上上下下地颠,臀缝早已溢满淫水与白色的精液与润滑剂泡沫,肠道中淫荡的穴肉嗤嗤地吞吐,细细地感受云景阳性器上青筋的磨弄。

长久未开荤,令云景阳精力旺盛得吓人,做到疯狂境地快感濒临顶峰,穆霭咿咿呀呀地哭着趴在云景阳耳边,“唔,快,快点射进来…哈……”

淫液挂满云景阳漆黑蜷曲的耻毛,耳边传来的热气简直像杀人的刀,令云景阳目眦欲裂。他粗红的巨物不再满足于九浅一深的抽插,他化身成发情期的牲口,没有节奏章法地胡乱操弄,胯与臀的相撞拍击声音大得似乎能吵醒天地。

云景阳急促低沉的呼吸成为危险的讯号,他抽插了几百下,菊穴穴口松软敞开,内侧的血肉松软得如一滩烂泥,包裹着他蓄势待发的鸡巴。

欲望冲破大脑,两人似乎感官连通,尾椎骨泛起电流似的刺激,顺着四肢百骸飞窜。

伴随一声低吼,后穴突然涌进如温泉的潮热,穆霭大脑一片空白,张大了嘴巴。那只一直握住他性器的手也同时松开,白色的浊液像泄了闸的洪水,混着液体尽数喷射到云景阳的胸腹肌上。男人麦色的皮肤白浊渐渐滑下,像性感杂志上引得大卖的封面背景。

穆霭扬起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