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霭浑身痉挛,他趴在云景阳肩上,双目空洞地望向窗外的漆黑。看着玻璃上返照出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他无声地流下几滴眼泪,在云景阳耳边小声乞求,“你亲一亲我。”
云景阳心脏酥麻,随后他恢复了骑士的忠诚,转过头去寻找吮吸穆霭湿润的唇瓣。
舌尖交缠,云景阳重新动起来,他向上顶弄楔入,插得穆霭在与他亲吻时都不忘啜泣。
云景阳用舌头舔舐掉滴落的泪珠,一边操干,一边嗫嚅:“穆穆,别哭,我会让你幸福。”
胸口宛如破开一个大洞,穆霭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落在云景阳被抓出红印的肩膀,在两人心底烫出伤痕。
面对穆霭的眼泪,云景阳疼惜地全部舔舐,他不再说话,凶狠的性器在穆霭红艳的肉穴中疯狂冲撞碾压,似乎是要把每一寸褶皱抚平般,企图进入到穆霭的最深处。
极致的欢愉让穆霭忘记时间,忘记一切,他叫喊着与云景阳一起享受这场初夜。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穆霭被云景阳摆弄着换了几个姿势操干,到最后已经并不拢腿。他神情涣散,脸上满是泪水、汗水与属于两人的唾液,赤裸的身上尤其是后颈与手腕的刀痕都布满了咬痕、吻痕与抓痕,成为了真正的淫荡娃娃。
穆霭被云景阳压在床头,他双腿更大幅度地敞开迎接长驱直入的性器,茎身由此进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
“唔…!不,不要了!”
穆霭无意识想逃,却被云景阳禁锢着动不了,“不可以,穆穆,还不够,我还不够,你不可以离开。”
打桩机一般,被激发出兽欲的云景阳停不下来对穆霭的侵犯,快感像烟花在他脑中炸开,让他只想把眼前的人按在自己身下不断地占有,让他彻底成为只属于他的宝物。
穆霭咿咿呀呀地承受着来自云景阳的抽插,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伴随一声低沉的叹息,滚烫浓稠的精液终于如高压水枪般灌入了穆霭的身体。
云景阳一口咬住穆霭的肩头,留下深深的刻入心底的齿痕。
没有任何预兆,黄色的液体混着稀薄的精水从穆霭艳红的性器前端喷射出来,稀稀拉拉地落了满床。
知道自己被操到失禁,穆霭将脖颈弯成一道优美又绝望的弧度,他依然被云景阳压在墙上,无力地颤抖着身体,瞧向上方旋涡似的空气,感受自己的全身沾满属于云景阳的味道。
可是,激烈绵长的性事还未结束。
在手下买来避孕套后,一整个夜晚,云景阳似乎是要把穆霭与他失去的都一次性还回来,抱住疲惫到坐不起来的穆霭,要了一次又一次。
被扔在地上的白色套子鼓囊囊如一个个鱼鳔,沉甸甸地散落在床边。
情到深处,云景阳轻咬穆霭耳朵,委屈似的问道:“为什么不把戒指戴到无名指?”
穆霭肩膀抖动,气息不稳地回答:“因为,还、还不是结婚。”
云景阳更大力顶弄,转而吮吸穆霭的乳首,低语道:“明天,我们就结婚。”
“……”
穆霭不再说话,眼底的哀伤成了深沉的黑渊,将他全部吞噬。
直到破晓,云景阳终于抱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穆霭去盥洗室清洗,随后两人一起在床上睡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躺在云景阳臂弯处的穆霭转醒。他浑身痛的好像被卡车碾过,却依旧神情平静。
抬头望向沉睡中的云景阳,穆霭抬手用指尖从对方额角开始向下滑落,眉骨、鼻梁、鼻尖、唇珠…直至触碰到对方下巴长出来的青涩胡茬,穆霭的目光中皆是依恋与不舍。
眨了眨眼,穆霭艰难地转身从床头的衣服中拿出另一枚白色珐琅素戒戴在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