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清道路,四肢发软,浑身好像要散架一样无力痛苦。

穆霭不知道男人要带自己去哪里,他向后抗拒着男人的拉扯,不过力气很大的保安还是把他拎小鸡崽一样拎起扛在了肩膀。

穆霭彻底慌了,他惊恐地叫喊起来,对身下的男人拳打脚踢企图从桎梏中逃离,控制他身体的双臂却好像铁链般把他锁得死死的。

噼里啪啦的雨声成为了帮凶,把穆霭的所有呼喊都淹没,让他只能成为被人拖入地狱的冤魂。

男人步伐急促,话语也不似刚才友好,带着下流的粗鄙,“妈的,蹲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了,早就想尝尝你小子的味道了!”

“不要!你放开我!救命,救命!”穆霭脑袋向下,鼻涕眼泪与雨水混在一起,脸上之前被殴打出来的血痕被雨水冲刷了干净,露出隐藏在伤口之下的狼狈。

不管穆霭叫声多么大,四周回应他的唯有哗哗的雨声和呼呼的风声。

很快,男人扛着穆霭走进了一间布满尘土味道的屋子。他咒骂两句,将穆霭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

“呃!”穆霭痛呼,脑袋里面的脑浆失去重力似的混在一起。

他没力气了,只能侧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用早已失去威慑力的眼睛瞪向站在不远处用一种如狼似虎般贪婪的眼神瞧着自己的男人。

他唇瓣青白,微微张开,骂出一声:“滚……”但微哑的少年嗓音在欲望上头的男人听来像极了做爱前的调情,让他兽性大发。

男人不紧不慢脱掉身上湿漉漉的雨衣,嘴角带着令人作呕的狞笑,他一步一步走近趴在地上试图向前爬的穆霭,似乎觉得还在试图挣扎的穆霭很可笑。

穆霭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可他仍然不死心地撑着胳膊在地上像蚕蛹般往前爬。他意识到这里是体育馆的器材室,绝对有东西能利用。

一定,一定不能让那个男人得逞!

但穆霭忘记了,他是个不幸的人。

男人看出来穆霭的企图,几步追上以龟速移动的穆霭,然后一脚踩断了穆霭的脚踝,让他痛到失声尖叫,眼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大颗大颗地流下来。

穆霭抱住双腿,哭泣着、求饶着,像马戏团里驯兽师鞭下苦苦求生的小兽。

男人蹲下来,居高临下地看向穆霭。他捏住穆霭的下巴,舔了舔嘴唇残忍地笑道:“你说说你,明明是被人操过的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让老子痛快地爽一次,我会放了你,不然我他妈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男人将一把磨得锃亮的刀从口袋里抽出来插到地上,吓得穆霭顿时没了声音,只敢惶恐地撑大双眼,颤抖的瞳孔紧缩。

看到眼前变沉默的穆霭,男人黝黑丑陋的脸上带了满意与贪婪。他凑上前,混着外面的雨声在穆霭耳边低语:“早听话不就好了?那么,我不客气了!”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