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级？什么意思？”云景阳松开穆霭，一双眼睛瞪圆透出属于小狗仔的无辜与可爱。

穆霭心脏像中了一枪，连忙视线躲闪地回道：“咳，就是比最高等级的喜欢还差了一点点。”

云景阳恍然，眉眼弯起，“明白了，我一定努力把你对我的喜欢变成最高级！”

瞧着云景阳的笑脸，穆霭继续说：“云景阳，别忘了，你还有试用期，什么时候我说试用期过了，你才能转正！”话语在不经意间露出不自信与缺乏安全感。

云景阳握住穆霭双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他嗓音微哑，如沙砾在心间碾磨，给足了穆霭安稳，“Yes sir~我一定从优表现，争取早日通过长官审核！”

穆霭嘴角浅浅弯起，他望着树叶缝隙间的太阳，头一次觉得秋天是暖和的，是幸福的。

过了不久，云景阳小心地问道：“穆霭，我可以叫你穆穆吗？”

穆霭愣住，下意识看向云景阳，正撞上对方热烈的视线。怪异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他突然喉咙发痒，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穆穆？

好奇怪…身体像被什么东西电到一样手脚发软。

所谓怦然心动，不过如此，陌生却百转千回。

穆霭小幅度点头，“嗯~”虽然有些别扭，他还是喜欢听云景阳叫他“穆穆”，像专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只有云景阳可以这么叫他。

穆霭抿抿嘴，疑惑问道：“我叫你什么？”

“穆穆喜欢，怎么称呼都可以。”

“嗯……”穆霭犹豫一会儿，“不然，叫你傻子？”

云景阳哑然，化身成一只大型犬耍赖地搂住穆霭开始左右晃动，“穆穆你欺负人，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你。”

穆霭粲然一笑，从云景阳的桎梏中抽出自己的手，安慰似的拍拍云景阳的背部，“好了好了，不然我叫你…”故意停顿几秒，神情不算自然地说：“乖乖？可以吗？”

“……”

云景阳没马上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在听到穆霭叫他“乖乖”时的心潮汹涌。

明明曾经家里老人也叫过他类似的昵称，可他觉得穆霭口中的“乖乖”才好听。

云景阳心跳加速，笑得像个傻子，他将头害羞地埋在穆霭肩膀上，“穆穆，怎么办？我真的好开心！我们说定了，在一起就不能分开了！穆穆，你别想抛下我。”

听着云景阳坦诚的话，穆霭耳朵跟着发烫，他闭紧嘴不再说话，掩饰自己的羞赧。

他又怎么可能主动放手？

脖颈处的热气带着绿叶木香，云景阳悄声询问：“穆穆，试用期，可以亲亲吗？”

穆霭眨巴眨巴眼，回忆起自己与云景阳之间第一次的胡同乌龙吻，义正严词地拒绝：“不要，你技术太烂。”

云景阳蔫得如霜打的茄子，“不要啊，穆穆，我可以学！不然你教我？”

“不要脸，我才不教你！”说完穆霭推开云景阳，逃也似的快步走远，却被云景阳几步追上，细瘦的手腕被握住，身后的人用力一拉，穆霭的唇瓣便被一双柔软堵住。

他瞪大眼睛看着云景阳近在咫尺的俊俏面容，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云景阳眼睑半阖，一只手捧起穆霭的脸，一下一下小口地细致地啄着穆霭的唇，动作中极尽温柔与爱惜。

青涩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带着试探、带着小心翼翼、带着浅浅的欲望，却让人欲罢不能。

穆霭渐渐放松了身子，反客为主地抱住云景阳的脖颈，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倾囊相授。

这是穆霭自经历了那场黑暗的雨夜后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接近一个人，此刻的他忘记了恐惧，完全沉浸在云景阳旋涡般的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