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很糟?”
“…也没有。”
“那你哭什么。”陶南山说话时并没看她,正对着红榜上自己的名字。
“因为我来月经。”阮柳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踢了一脚他手里的扫帚:“扫你的地吧!”她说完攥紧书包带子赶紧逃之夭夭。
经历经期的同时,晚上既要因为小考成绩郁郁寡欢,白天还要配合品牌大使的行程提前协助布景,阮柳累到开始有点质疑人生的意义了。
岑矜到的时候,她正倚靠在墙角和公关公司的负责人沟通布景,边和灯光师敲细节。
“来啦?”阮柳站起身来,给她递了杯冰美式。
岑矜摆摆手,将她扯到一边:“我问你,你找我搜集陶南山的资料做什么?”
前天下班前,岑矜接到阮柳的电话,让她帮忙搜集袁卓文高中留下的东西,只要有陶南山留下的印记就给她偷拍下来,还叮嘱千万别让袁卓文发现。
“这你都不懂,孙子兵法说得好,要征服一个男人就要了解他的全部!”
………
岑矜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从包里掏出一袋东西递给她:“虽然不知道你偷偷摸摸要做什么,但我想着应该也犯不了法。”
阮柳嘿嘿一笑,眼疾手快地把那袋东西丢进自己包里。
陶南山啊陶南山,我要是发现你在骗我,你就死定了!!!
她在心里咆哮如雷的时候,岑矜撞了撞她的肩:“晚上去我家吃饭?”
“为啥?”
“陶南山也在啊,孙子兵法也要实践出真知呀!”
“…他怎么有事没事往你家跑,你就不怕你男人跟他跑了?”
“懒得理你,你带几瓶酒过来就行。”岑矜翻了个白眼,朝附近的长桌努努嘴。
那里放着公关公司带来的点心和酒水样品,为媒体夜提前准备的高逼格硬货,阮柳确实想着等会顺走一瓶,她心领神会地冲岑矜眨了眨眼。
美酒独酌确实不如共乐乐。
阮柳在按门铃前搓了搓脸,她最近实在有点累,但想着有点事要向陶南山求证,还是坚持来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工作餐的冷沙拉她一勺没碰,只想吃点热乎乎的美食犒劳下饥肠辘辘的肠胃。
陶南山为她开的门,接过她递来的两瓶酒,认真看了两眼:“姗姗来迟。”
“酒还是我?”阮柳改不了过嘴瘾的习惯,踮踮脚尖问道。
陶南山早就跟屋里的人喝过一轮啤酒,他眼里有点微醺的醉意,闻言只是翘起嘴角没有正面回答。
看来还没醉,老娘等会接着灌你!灌到你口吐真言,跪地求饶!
岑矜上来迎她,手里拿着个披萨盒:“喏,你来晚了,只给你抢了几片披萨下来。”
阮柳也不介意,打开盖子拿了一块吃了起来,是恰到好处的口感,芝士依旧能够拉丝,阮柳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力量。
陶南山手里的酒被袁卓文接过去,他走到人堆里:“来,各位!我们向尊贵的阮女士道一声,感谢大方美丽的她为我们带来生命之源。”
“谢谢阮女士!”奇奇怪怪的鬼叫声此起彼伏。
阮柳笑眯眯地说压压手,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
红酒配蓝调,室内光线也浪漫转暗,待到众人酒过几巡,阮柳随手拿起一支高脚杯,找寻着陶南山的身影。
他此刻斜躺在阳台的沙发豆上,因为喝了混酒的原因头有点晕乎,他半阂着眼睛看半座城市的霓虹街景。
有一只脚踹了踹他的膝盖,他醉眼惺忪地顺着往上看,看到一双裹着黑丝的美腿,因为光影的缘故,半透明的黑丝散发着细碎的光芒。
“最近很累么陶博士?”黑丝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