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偷偷玩过?”孟迩用手指触碰着他的嘴唇,指尖捅进口里,暗示性十足地做起抽插的动作。
杜颜舒羞臊地说不出来话,只是乖乖巧巧地用嘴巴含住了那根进进出出的手指。
身下的贞操锁是张狩特意定制的,无论是尺寸大小还是锁上的花纹都无一不符合张狩的审美。
阴茎被略小的笼子死死箍住,前面塞着的尿道棒只露出了一个小头,从外面拿不出来,但穿裤子就会顶住那根小棍钻到更里面。
这些,是因为杜颜舒起先不愿意在屋里赤裸身体。后来,一穿裤子就痛,他也就不穿了。
皮革绑着不锈钢沙漏般的铁片包住了整个阴阜,铁片正中的一截硕大阴茎硬挺地塞进了穴里。
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忍耐着异物入体的胀痛与快感,有时那根东西会戳到骚点,但严密包裹的阴阜却无法用手触摸。只能等漫长而煎熬的快感一点点过去,留下酸胀的穴口。
像是丁字裤般的皮革宽带连接铁片与后腰的裤带,臀缝被有效遮挡,但穴眼里却塞着一个金属肛塞。
肛塞外部的小圈刚刚好处在皮革带子中间,就算自己触摸肛塞也只能拿出一小部分,没办法将小东西全部拿出。
这条“裤子”不是唯一的一条贞操带,同样的款式不同颜色还有许多条,穴内阴茎大小也各不相同,它们陪了杜颜舒许多年。
张狩开心便会大发慈悲地允许穿上最小号的假阳与肛塞,张狩不开心就会换上骇人尺寸的带子,张狩生气,肛塞会被换成他随手拿到的随机物品,甚至是小瓶子。
脱下“裤子”,两个穴口就会像合不拢般绽开一个小洞。因为长时间的异物玩弄,骚液总是会湿溻溻地将穴圈滋润得水嫩湿滑。
穴口随时随地保持最适宜挨肏的样子,就是小狗的天职。
这是张狩说的,但他已经很久都没使用过自己了。
杜颜舒更想哭了,用整齐的牙齿去硌孟迩的手指,催促他拿出去。
孟迩坏笑着装作看不懂,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拽住湿滑的舌头往外拉扯。粉红的舌头被拽出搭在外面,显得有些色情。但配上杜颜舒可怜巴巴的小脸,又十分清纯干净,那是一种近乎天真的诱人。
吐出的舌尖染上艳红,勾得孟迩盯着不停吞咽口水。
他一瞬间有俯身想尝一尝小鹿舌头是什么味道的冲动,还在心里怀疑,是不是舔弄起来会像他吃过的果冻一样滑弹。
余光里瞥见杜颜舒的神色有些悲哀,没有挣扎也没有性起的欲望,只是失落地像是要哭泣。
孟迩讪讪地抽出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吸吮出声,舔掉了杜颜舒留下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