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回家,他都满眼星星,感恩戴德得好好伺候侍奉。直到前几天,这个小婊子居然问:“你怎么还不走?”

上床不再配合就算了,连平时和他说话也都爱答不理。

杜颜舒脾气素来倔强,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得热烈彻底,不喜欢也冷漠得果决。

他虽然没再闹着要分手,但整个人眼里的光芒都不肯再施舍给别人。

昨天晚上张狩从熊熊烈火的噩梦中惊醒,看见临睡觉被他拴在床尾地下的杜颜舒保持着关灯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夜晚中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格外透亮,照得张狩心虚得要命。

杀掉他,杀掉他的希望,只要杜颜舒眼里只有自己,就会和原来一样一如既往爱着自己。

只要让杜颜舒看见,他爱着的那个人并不值得被他喜欢,他就会重新选择自己。

张狩并不觉得自己会输,无论长相地位,他都赢太多。换个说法,和一个灰暗角落的娼妓无论怎么比,都是云泥之别的两个人。

他抬手在孟迩的另一边脸颊反抽了一巴掌,羞辱道:“这里轮的到你插手吗?臭婊子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给我跪下。”

孟迩半弓着身子,脊梁却是笔直的。

“宝贝你看,你都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却还想要那点可悲的自尊心。”张狩捏着杜颜舒的腰,发狠地顶了几下。笑道:“一样的规矩,他不愿意,那就你来。”

杜颜舒望着孟迩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不要管他。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孟迩也凝视着杜颜舒的脸蛋,眸光温柔,苦笑着摇头。他的膝盖微微弯曲,直挺挺地朝床边跪下,膝盖撞击到地面发出咕咚一声。

完完全全的臣服姿态让张狩膨胀的征服感得到前所未有的庞大,还有什么比折辱杜颜舒喜欢的人更让人刺激的呢?

他甚至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让那阴茎在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更为凶猛的进进出出。他抱着杜颜舒的腰,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气的飞机杯一样使用着他的身体。

杜颜舒满眼悲伤地凝望孟迩,他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躲避这场羞辱。

他觉得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自己,如果孟迩不喜欢他,也不会被张狩欺负。如果自己不变心,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孟迩。如果自己早早就意识到张狩是个骗子,还不如选择和孟迩一走了之。

和张狩同睡一张床,耳鬓厮磨近二十年,竟然还会相信他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