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逼要是没被锁上,是不是就爬人家鸡巴下面跪舔了?贱货你要是也想卖逼我就带你去,一天天就知道要钱,没用的废物畜生。”

明明没有人掐住喉咙,但杜颜舒却连哽咽出的口水都无法下咽,只悄悄地用牙齿吮咬着口腔里贴近腮帮湿软的嫩肉。

脸颊热辣辣地疼痛,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羞臊的。

他有些难过。

明明这些被他深恶痛绝的羞辱此时此地几乎杀死了他的全部自尊,但他清楚的知道,只要张狩在床上用另一个语调念出这些,他还是会觉得兴奋。

真贱,贱透了。

如果自己不主动坦白就好了,也不用挨这顿打。

但如果不交代,要是被男人发现,只怕自己现在就不会这样平平安安的挨打。而是会直接用更为暴烈地痛苦施加在身体上,或许他会用脚踹。

他练过跆拳道。

那只脚很有力,和他本人一样,威严魁梧。

在身体上先是微微发红,没过多久就会肿胀得通红。

肿胀的地方摸起来像是一个凸起的肿块,硬硬地硬结藏在软嫩的皮肤里,像是发酵过度的馒头。皮肤按下去连回弹都是极慢的,边缘会变成芒果般微黄。

再等等。

它会一点点染上浓墨重彩地黑紫色,内里的艳色像是死死镶嵌在皮肤里,持久的色彩比疼痛来的还要磨人。

那些看上去触目惊心的痕迹,不久前刚刚见过。

在那个男妓身上。

他也是被暴力的男人踢踹的吗?他为什么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