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法控制的地步,杜颜舒反复盘算着见面要说些什么,然而那晚只是结结巴巴地被调戏了一通。
但他发现了更大的收获,竹叶青明明笑起来和视频里一点都不一样,又温柔又很好看。
手机上新传来的视频不堪入目,孟迩身上带着昨天未痊愈的伤痕又接了一个热爱性虐的客人。皮鞭划破软嫩的乳房发出巨大地鞭笞声响,然而破风声却搭配着孟迩那不屑一顾地嗤笑声。
杜颜舒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牙齿恶狠狠地咬在嘴唇上。
明明知道不该再和孟迩有所联系,但是一看见这些心里就像刀割般撕裂疼痛。
他觉得他病了,心律不齐。
一想到孟迩就心跳得厉害,连每天早上倒出的牛奶都能幻想出那丰腴的乳房,甚至春梦的对象都在不知不觉间换了别人。那根挺翘的肉棒在梦里拼命怼着小穴,还有个声音一个劲让他生小鹿崽。
杜颜舒不知道孟迩接客频繁的原因在不在于自己,他只知道这样下去,是会死人的。
手指颤颤巍巍地点击到网页的预约界面,惊讶地发现竹叶青那栏的禁忌玩法被删了个彻底。
没有禁忌,百无禁忌,只要想做就可以在他身上做一切。
杜颜舒不知道这种情况从多久之前开始,但他已经两个月都没再去看过孟迩了。
张狩还是偶尔回来,每次又是那套暴力又残忍的玩法。
被孟迩吮吸的草莓印记第三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衬衣洗净也再也闻不到那股奶香味道。
杜颜舒清醒地意识到生活重心像失重的天平般偏向了孟迩,也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用那套“小狗是不用思考”的理论蒙蔽自己。
但一想到离开张狩,心里也闷闷地难受。
他拿着手机犹豫半天,一闭上眼就是视频里孟迩那些可怕的伤痕,手指尖变得冰凉。点击预订和付款的流程简便而快捷,杜颜舒鬼使神差地付了孟迩夜晚的预约。
洗净的衣服被杜颜舒叠好放进袋子里,他想如果孟迩问起,就说自己是去还衣服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