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杜颜舒躺在床上侧着身,用手指去拉孟迩的手指。
怎么了?总不能说你不让我看肚皮,我就生气吧?小笨蛋都敢自己过来找个鸭子,就没点会被欺负的觉悟吗?不会真当我不是男人吧,觉得我不能对着你硬?
孟迩气鼓鼓地坐在床边在心里念叨,不想搭理杜颜舒,但手却一直被他的手指勾蹭。
手心痒得难受,孟迩转了转眼睛有了主意,双手抬起改成捂着脸。
他装作哭腔:“你还有爸爸教这个?我都没有爸爸,你还提我伤心事,他把我卖到窑子就被车撞死了。我那可怜的老父亲啊,骨灰都找不到了。”
杜颜舒心里一惊,立刻开始痛恨自己提到孟迩的伤心事。
“对不起...抱歉,不想提,错了...再也不提了......”杜颜舒结结巴巴地道歉,发现孟迩越哭越凶。狠了狠心,“别哭了,我...我当,我是你爸爸。”
装哭的口水呛到孟迩嗓子里,他哭笑不得地抬起头,盯着一脸认真的杜颜舒笑到合不拢嘴。
“啊?你骗我、没哭...不当了,你真烦人......”
孟迩这次眼泪流下来了,看着嘟嘴的杜颜舒笑出了眼泪。
“来来来,爸爸,你想咋当我爸?你总不能看着你儿子成天卖屁股吧?快点把衣服掀开,让我瞅瞅,我看看爸爸肚皮能不能怀孕再生个小双性。”
杜颜舒因为被骗了有点郁闷,但还是乖乖巧巧道:“都说了,钱,给你。我想办法,你,多少...彻底不做,要多少、我慢慢想办法。”
“我们小鹿还真打算用私房钱赎我呀?那我可挺贵,你得用屁股从你老公那里多骗点。不过你赎了我之后,可以金屋藏娇,或者你抽成做老板,我卖了之后把钱都给你好不好?”
孟迩笑得开心,一边开玩笑,一边又伸手去摸杜颜舒的肚皮。
衣摆被掀开一角,露出的青紫斑痕让孟迩的表情滞住。
怪不得他刚刚摸到了突起,那正是肿胀的伤痕所结成的硬疙瘩。
他的话堵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下。
他不是杜颜舒,做不到去管这些与自己无关的琐事,更何况自己拿什么去管?鬼知道这人中了什么迷魂汤,又家暴又贞操带还不跑,他男人救了他的命?至于这么报答他?
杜颜舒也低着头不说话,伸出手掌抚平了衣角,在心里暗暗懊恼。
家里人教过,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随便许诺。
刚刚说出口还不觉得有问题,直到孟迩问赎了人之后怎么办,才发现自己说了没办法做到的事情。
要真的只是需要钱,哪怕自己去偷去抢张狩的钱,也能把钱凑出来。可是之后呢?以张狩的报复心,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和孟迩的,外一真的又欺负孟迩怎么办?
要是可以收回说出的话就好了。
但自己也太坏了,随便许诺还想反悔,果然不应该说话的。只要说话就会犯错误,主人说的没错,狗狗只要汪汪叫就够了。可是自己明明那么乖,张狩还是走了。
各怀心思的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孟迩习惯性地掏出烟,看了看杜颜舒,又把烟盒扔在了一边。
这人心思太好懂,一眼就看出来在后悔。
这小可怜一根筋,前几天说不来找自己,就真的一个人傻呆呆地坐门口等好几天。现在又说赎自己,保不准就算后悔,他也会老老实实凑钱,真傻。
孟迩心里酸楚楚地发胀,脸上却又摆出了那副轻佻的笑。
他踢掉了自己的鞋子爬上床,“逗你玩的,我没签合同。我又不缺钱,签卖身契干嘛?我这人就是天生下贱,不卖屁股我难受,又能被肏又能赚钱,爽翻了。今天卖了钱明天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