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掏出盒女士香烟,拿出一根点燃。

烟雾缭绕反而晃得他那张脸愈发妩媚,像是夜里吐信的毒蛇。

“介意吗?我下午接客没洗澡,你要是不介意就直接肏,介意我现在去洗。”他又鼓捣了两下自己的头发,“老板我抽完烟就去,今天晚上随便您玩,性虐不加钱,出血的加钱。”

坐在床边的杜颜舒拘谨得要命,脸憋得通红,仿佛接客的那个人是他。

他深呼吸了几下,鼓起勇气:“不用,不用洗......”

“哦?那太好了。对了,我是双性前后都能用。老板您看,我是先给您口,还是您直接进来?”

杜颜舒的脸更红了,双手像是无处安放般死死地搓着衣角。

几乎声如蚊蝇:“都不用,我......我能和你聊,聊聊天吗?”

细长的香烟抽到了尾巴,孟迩嗤笑了一声,用鞋尖狠狠碾灭烟蒂。

他冷笑道:“老板,咱可不兴劝人从良那套,我只卖身不聊天。您要是怕硬不了一晚上,您可以拿东西玩弄我,只要不流血就不加钱。”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被折腾一天的孟迩觉得头更疼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床的另一边鼓捣手机,也不去看男人,只等他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再扑倒自己。

烟断断续续地抽着,大半盒烟只剩了两根。

杜颜舒咳了几声,怯懦地小声说道:“那个......不抽了好不好?我嗓子痛。我都开窗户了......你怎么...不懂我的暗示呀......不是不让,就是少抽点,对身体好。”

“呵呵,你一会少射我两次就是对我身体好了。怎么?还没硬?我帮你?”孟迩叹了口气,跪在床上膝行几步爬到了杜颜舒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