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孟迩浑身不自觉地痒到发抖。

酥麻从狭洞扩散,身体自发地收缩发紧,却只能带动内里的媚肉濡湿地翻涌,将淫液向外推送。扩阴器尽职尽责地打开着他的身体,穴口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

这种酥麻难耐的感觉让孟迩几乎难忍到发疯,甚至巴不得此时此刻被任何东西填满。

什么都好,填满我,蹂躏我,撕碎我......

“要,骚穴想要被玩。求求你们一起进来,玩坏我......”

其中一个男人的脚踩在他脸颊的软肉,踩得刚刚被打出的伤痕愈发滚烫。

男人用脚跟死死碾过孟迩的脸,恨恨道:“玩轻了你个婊子挑衅我们,玩重了好像我们服务你一样爽的不行。天生就是个挨肏的贱种,今天就让你个骚逼好好爽爽。”

午后的光晃得有些刺眼,孟迩半眯着眼睛,望着几个男人又露出那种不屑但奉承讨好的笑。

穴周围的骚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亮晶晶地像是渡了一层水膜。

烈日将海边的细砂也烧得滚烫,蹲在孟迩身下的男人直视着他的双眼,一边坏笑一边用手掌捧起一怀细碎的砂砾。

“不!你该不会要把它们......唔!好热,不要...你们放开我,不想玩这个,不要...好痒......”

滚烫而破碎的砂砾飘飘洒洒被男人反手扬下,瀑布般的沙流零零散散灌进孟迩大敞四开的穴口。

那些细碎沙末带着灼烧的温度,炙烤在娇嫩的穴肉里,更难以忍受的是它带来那种酥痒。粉软的肉褶上沾满了细碎的砂砾,像是无数蚂蚁爬进穴口。

头皮发麻的恐惧在孟迩脑袋里炸开,他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体。

然而被紧缚的躯壳根本动弹不得,只有穴内的媚肉蠕动着将碎沙吃进更深。

几个男人像是寻找到了快乐,七手八脚地在这个漂亮花瓶里扬洒细砂,偶尔还要扔进几个贝壳来装饰内里的甬道。

生理性的眼泪被刺激到流出,明知没用,孟迩还是呻吟着叫了几声求饶。

反而男人们和他预料中的一样,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