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杜颜舒眼睛通红,带着哭腔向身后那个还处于怒火中的男人祈求道。

他的双手被男人的领带绑死在院里大门的铁柱上,那位置太刁钻,刚刚好在他的大腿间。

他只能弓着腰蜷缩在那里,高度太矮无法直立,他也不敢跪在地面上。因为跪着离得张狩太远,会被他当做在躲避惩罚。

静谧的夜晚鸣虫不停哼叫,一同响起的还有张狩皮带击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杜颜舒死死地咬住嘴巴,只肯在祈求时才会发出小声地讨饶。

但张狩的声音却中气十足,毕竟他是在教训自己家那个毫无廉耻淫乱出轨的骚货荡妇,他是有理的。

“回去?那是你家吗?哪个屋子是你的?写你名字了?你他妈的个贱货,不是最喜欢脱了衣服给别人看吗?快点叫大点声,让邻居看看,我养了个什么样的骚婊子。”

杜颜舒瘦削的脊背上遍布着条状的红痕,红色印记叠加得密密麻麻,腰际被踹出一片青紫色的淤痕。

然而他只是弓着身子,努力让腰下得更榻,方便张狩的惩罚。

他有时会在心里想,这些暴力或许并不是惩罚、训诫、管

w

w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