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往下看,一位恢复了微笑,主动去打开第二台玻璃升降梯的护栏门,登梯。

另一位军雌面无表情地摘下军帽,又一次露出硬直成天线的椿须,他闭了闭眼睛,登上升降梯。

两位雌虫一上升降梯,立刻站到左右两极,扭头观景,完全不对视。升降梯上行一半,站在右边的简宁家主面挂微笑,整齐的黑发间却摇摇晃晃硬起一对绒须。

瓦伦丁·冯:“……”外表气质不俗、盛装出行的高等阁下发出一声,疑似小狗哽咽的倒吸一口凉气声。

“哈哈哈,是错觉吗?”瓦伦丁·冯动作萎靡地趴在栏杆上,“我仿佛听到珍贵友情碎裂的脆响。”

时寸瑾酝酿一下,用年轻人惯有的调侃乐子口吻说:“想想看吧,等等我们还要开辟单间单聊,接下来的60分钟,他们面对面坐在一起喝茶,就他们俩。虽然能用智脑环打发时间,但茶桌上就他们俩。现在他们站一起可以当成预热身、”

“……”瓦伦丁·冯:“幻听加重,听到更多碎裂的脆响声了。”

十分钟后,空中花园,中央露天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