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时寸瑾的银色眼睛,突然一句:“菲特喜欢。”
时寸瑾用指腹抹掉他左眼下方的泪痕:“低头。”
阿努什卡的头垂下来,时寸瑾把金属遥控贴在他的后颈,一声感应轻响,黑环被摘下。
时寸瑾不放指令,阿努什卡就一直保持低头。
这一次他没有再散发情绪,安安静静把头垂在时寸瑾的颈侧。
时寸瑾把颈扣内置的神经治疗针、荷尔蒙抑制剂拆出来,对着漏进蝶翼里的光看了一下。
沉默几秒,时寸瑾单手拧开了针帽,捏捏阿努什卡的后颈,示意他把脸抬起来。
…
…
阿努什卡恢复意识,理智从深海上浮,他感知的第一个触感是:苦涩和甘甜。
舌头汲取到药剂的苦和一种说不上来,前23年从未尝过的液体味道,新型修复药剂液?
这个味道令阿努什卡上瘾、饥饿,他贪婪地用力,想把新的甘泉尽可能霸占,再用喉咙一点点磨碎吞吃消化。
这味道让他食欲大开,胃腹空虚。
突然,阿努什卡皱眉,耳侧的头皮传来一阵剧痛,又听到几声夸张的急喘痛苦的呜咽气音,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