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轻咳一声,像模像样地再补一句:“真的是因为姓氏笑。”

极东总长相信了,并且一秒都没有被突兀转场的犬科解释干扰深情对视。

阿努什卡低头,吻了一下伴侣笑着的眉眼,神情自然的就好像时寸瑾刚刚做了个讨吻动作而不是讲狗。阿努什卡顺手去摸关机丢一边的指挥环,“想养狗?旅行结束回去,种类清单会放到你的桌子上。或者你想现在就看?稍等五分钟。”

“放过你的副官团。”时寸瑾好脾气地说,脸仍是枕着阿努什卡臂弯仰头的姿势,时寸瑾的眼瞳向下移视,澄透的银眸藏在尖翘的睫影中,慢条斯理地瞥了阿努什卡一眼,“饲养犬科需要投入大量关注,关爱,频繁互动与出门兜风,我的工作行程不合适养狗。”

“……”就为这一眼,阿努什卡选了这个变灰的名字做此次行动的代号,无恶无嫌,心甘情愿丢掉什么明星军雌什么黄金之主什么极域一领总元帅的万丈光芒,变成一个【顶着烂泥巴发色的破相保镖!】的小人物。

“泥…”时寸瑾几乎不对阿努什卡用奇异天赋,奈何阿努什卡此刻心声烈得像入伍宣誓那样隆重,时寸瑾的感知多少还是‘听’到了一点:“不至于。”

阿努什卡安静几秒,低头,张嘴,咬了一下爱侣的耳朵,又吻了吻,从喉咙里哼出一声:“汪。”

“得了。”时寸瑾心领神会,说,“别得寸进尺同时需求伴侣和宠物应得的关…”阿努什卡低头,顺着爱侣微开的唇缝,捉吻那条能说会道的银舌头,不让爱侣讲拒绝。